“有什不甘心?”黄衫老人轻蔑地扫视众人,“如果咱们没有进那座墓,就不会发现盗墓徐家尸体,也不会顺藤摸瓜找到古城,更不会排查到在这个惊天冤情。”
“他们是盗墓贼!杀他们!”
“你们这些混蛋!李家那棵树连着城里地下水源,喝井水必中阴气,你们没发现井水里有许多灰色东西?这段时间给你们治病去阴气,都忘记?”圆脸老人越说越激动,指着黄衫老人,“他用半个多月,满城寻找阴气重家宅下蛊导出,耗多少元气,你们知道?”
“你们怎知道这多?”人群里冒出句。
“看见他们在城西南抓两个妖孽,他们会妖术!”
“呵呵,说不定是看上徐家财产,用障眼法糊弄咱们。”
“贼喊捉贼!”
火把烈烈燃烧,火光映着百姓们血红眼睛,光影结合脸庞,隐藏着最深刻邪恶。
扔,几步跑到墙边,前爪扒着墙壁纵身跃上墙头。圆脸老人急忙接住宝蛋儿:“虎毒不食子,你这个畜生!”
徐友贤正要跳墙逃离,墙外忽然火光大亮,整条街挤着上百个举着火把古城百姓,眼神或愧疚、或痛恨、或愤怒、或鄙夷。
两道黑影直奔徐友贤,板砖砸在墙头,桃木钉正中徐友贤后脑。团血雾蓬出,散落在火把上,“嘶嘶”作响,化成淡淡烟雾,散。徐友贤摇晃着身体,“噗通”落下,百姓们纷纷避让,任由徐友贤抽搐着死去。
黄衫老人走出院落:“他是罪魁祸首。”
圆脸老人抱着宝蛋儿,神色黯然道:“完全异化。”
黄衫老人摸摸鼻子:“知道会是这种结果。”
圆脸老人摸着宝蛋儿长满犬毛脸:“还好你没看到这幕,定会把你治好。”
“不能放过他们!起上!”众人嘴里嚷嚷,没人敢往前走步。
黄衫老人扬扬眉毛:“走吧。”
圆脸老人犹豫:“不甘心。”
黄衫老人高声喝道:“他是关西最有名盗墓家族后代。他长辈们误入血墓,只有他父亲逃出来,娶阳女生下这个畜生。
入血墓中气立毙,有八字偶合者逃之,阴驻阳走,面白如丧,咳血三月必亡。唯寻阳女,交合可治,生子似犬。交合可治,生子似犬,满九岁至亲,食之可制。
他形态开始异化,杀父母做药,隐姓埋名来到古城娶妻生子,都是为以亲人做药压制。
李岩峰母亲是富家女儿,因为是阳女无人敢娶,只得贴丰厚嫁妆嫁户普通人家。李岩峰三岁时,父亲得血热病死。家人认定是‘阳女克夫’,把母子俩赶出家门。还好母亲有些积蓄,把儿子拉扯大,也得重病。
李岩峰带着母亲来古城求医,徐友贤传授‘以阴养身,阳血去阴’方子,又用自己血炼药让李岩峰异化,暗中散布‘阴犬阳女’谣言,他孙子也是治病药材,只不过要养到九岁……剩下事情和他说差不多,不想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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