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差点流出来:“你丫就装死眼睁睁看着被尸虫咬?敢不敢先把腿上尸虫弄掉再甩台词?”
“确实被迷虫弄昏,要不是常年接触蛊虫抗蛊性强,哪能这快醒过来,再说用军刀割绳子也需要时间。”月饼卷起裤腿面色沉,“完!”
被绑得结实看不到下身到底怎,月饼这说顿时慌神:“他妈还没结婚啊!”
“是说尸虫都完。”月饼弹击双腿曲池穴,“不起啊!童子功练得不错,阳气竟然如此刚猛,能克制尸虫阴气。”
又痒又疼总算有感觉,抬腿看,满是僵死白色尸虫。连鸡皮疙瘩都顾不上冒,心里腾腾窜火:“替做这个老盗墓贼!”
码能死得痛快点。这些尸虫正在啃你肉,说不定你下半身现在只剩几根骨头。再给你分钟,如果还没有想要答案,尸虫入你朋友脑,鬼埙也控制不。”
从无数部电影、电视剧里见过这种场景,每次都嗤之以鼻觉得太矫情,可是真发生在自己身上,才明白远不是那回事儿。可以不在乎自己,不能不在乎月饼。此刻除非奇迹出现,否则们和死人没什区别。而选择不能挽回什,偏偏又需要这个选择决定死亡方式。就像美剧《行尸走肉》,面对变成僵尸亲人,大多数人最开始都下不手,但最终还是对着僵尸脑门刀,这种矛盾心理实在无法形容。
“时间到。”韩立把尸虫放到月饼耳郭里,“做选择吧。”
和韩立做着心理博弈:“进图书馆需要破阵,不过必须由们领路。”
“后两个问题才是重点。不要忘记,李奉先也懂得如何进入图书馆。”韩立阴恻恻地笑着,“第个问题是为证明你没说假话。”
月饼帮解着手腕绳索:“他没有恶意,只是执念太强。”
韩立哆嗦着嘴唇问道:“你怎知道?”
“你演技再好,也无法在孩子面前伪装。你看孩子眼神很干净。
这场博弈,韩立早已摆个死局,等们落子入局。难道李奉先和韩立是伙儿?布这个局引们上钩,把异徒行者所有秘密全都弄明白?他们这做到底为什?们不在时候,李奉先完全可以把图书馆里所有东西搬空。突然意识到,历代异徒行者穷尽生追寻终极真相,可怕程度能让个人放弃富可敌国诱惑!
抱着最后点希望:“放他,就告诉你。”
突然,月饼挣断绳索挺身而起,拳砸中韩立下巴,把尸虫塞进他嘴巴。
“可惜你也什都不知道,否则会多听会儿。”月饼摸摸鼻子,“这盘棋你下得很聪明。不过你没有完全解对手能力,居然对下蛊?早就发现杨泽身体里迷虫,故意装作不知道。如果不这样,又怎能让你露出马脚?”
韩立惊恐地掐着喉咙干呕,月饼拿起鬼埙把玩:“尸虫入体,鬼埙响,后果你比要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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