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扬扬眉毛冷笑着:“警察有什不起。”
“你怎知道?”男子很吃惊地打量着月饼。
“不告诉你。”月饼收起桃木钉,“你没资格和说话。”
“年轻人,话留三分,拳留手。”个五十多岁清瘦老头进屋子,“是韩立,老馆长生死之交。他变成木人,奉先、隆基还小时候,是暗中照顾他们爷儿仨。直到兄弟俩长大成人,才开宾馆享清福。算辈分你应该喊声‘大大’。”
“即便是生死之交,也不过是组织成员而已。”月饼双手插兜,和韩立儿子毫不相让地对视,目光在空气中差点撞出火星,时间气氛变得很尴尬。
枚桃木钉立在门侧,只手放在开关上面,示意推门瞬间他打开灯,可以暂时影响屋里人视力。
轻轻扳着把手猛地把门推开,灯光亮起,花洒稀稀拉拉滴着水,半透明毛玻璃围成简易淋浴房,浴帘遮挡着看不见里面情形,大股黏稠血水流进下水道。
“啪!”只血手隔着浴帘摁在玻璃上面,浴帘吃重扯裂,个浑身是血人贴着毛玻璃慢慢瘫倒,数条血柱蜿蜒而下。月饼推开淋浴房门,差点吓昏过去!
血人右手紧握着把钢丝刷,全身没有皮肤,红色肌肉组织稀烂,翻卷碎肉残留着细细密密刷痕,刷烂肉渣粒像撒层芝麻,整张脸更像是坨潮湿红泥被狠狠跺脚,恐怖至极!他左手背裸露着四条森森指骨,“羊”字纹身却异常清晰,深深印在骨头上面。
血人没有鼻子嘴唇,牙缝里冒着血沫“嗬……嗬……”叫着,咳出几口浓血,身体剧烈地抽搐,再也不动。
心说就这小房间,床上五个女人吃皮屑,卫生间躺着个血人尸体,眨眼工夫连死带活塞十个人,凑够个足球队,居然还有心思斗嘴比辈分?
打着圆场:“各……各位,咱们先把眼前事情处理再说?”
韩立呵呵笑:“韩峰,韩艺,你们露两手。”
韩峰故意撞着月饼肩膀进卫生间打开花洒,从兜里摸出小瓷瓶倒些黄色粉末。血尸上鼓起大大小小血泡,“嘶嘶”冒着黄烟,连肉带骨化成团血汤,顺着水流进排水道。
这是土夫子特有销尸手法,忽然想起在图书馆里看到本名叫《
月饼用桃木钉挑起血人左手观察着纹身,几根手筋受力扯动着手指弹动,迸起几滴血珠。终于忍不住抱着马桶呕吐不止。
“你们真是新代异徒行者?”个二十来岁满脸傲气男子站在门口问道。
月饼转身扬手正要甩出桃木钉,梳马尾女服务员从男子身后闪出:“哥,你说话客气点儿。”
“哼……”男子环视房间,微微诧异随即恢复常态,“以为异徒行者是多不起人,没想到是两个毛头小孩,居然吓得吐。”
从心里讨厌这个男子,要不是马尾女孩在场,又长得不错,拖把棍早就冲他脑袋招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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