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司机在
个酒吧前停车，“这就是菊花园饮马池
旧址，酒吧白天不开门，晚上挺热闹。饮马池早就没，马厂子也没，只有市八中校园里还有方青石马槽。”
“师傅，问您个事儿。”
推把熟睡月饼，“你们俩合伙串通晃点好玩
？”
司机莫名其妙地眨眨眼，月饼眼皮颤动不止，显然在装睡。心里有气：“你丫要是再装憨，信不信扭头就走？”
月饼睁开眼嘿嘿笑，扬扬眉毛：“几天没见，进步不小啊。”
懒得和月饼废话：“师傅，您头发里面针是帮您拔掉还是您自己动手？”
回去慢慢琢磨。”
他把李玖剥皮尸体装进布袋拖回马厂子，巡逻士兵见到李靖宇从外面回来，识趣地回避。李靖宇把尸体放进铡草料铡刀凹槽，摁着铡刀把手，由头至脚刀刀切成薄薄肉块。他抹抹满脸血点，把肉块堆进石臼，踩着石杵捣成臼血肉酱，再掺进喂马草料，杵杵捣着。
天微微亮时，他勺勺往马槽里舀着血肉酱和草料捣成糨糊状马食。马群打着响鼻，大口吃着人肉草料。这种从竹简中学来养马异术，喂出来马异常雄骏，性如烈火，奔跑如飞。李靖宇拍着通体火红骏马，遥望着鼓楼和饮马池方向，计划着下步该怎做。
想许久也没个结果，他抬手伸个懒腰，股滚热液体顺着袖子流进脖子。抬头看，发现右手肘部以下只剩半根支棱着骨茬，那匹红马正像啃萝卜似嚼着他手臂！
他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下意识挥挥手臂，确定到底是不是幻觉。半截骨头里骨髓被甩出，落在马群身上。马群突然爆发出雷鸣般嘶吼，冲向李靖宇，张嘴咬下。马圈顿时成血肉横飞，惨呼连连修罗地狱。
司机看眼神这才讶异起来，伸手从头发里拔出根针，不多时已经拔出三根。每拔出
几声鸡叫，阳光照进马圈，马夫们平静地冲刷着血迹，铺层黄土。除马槽底下多件破破烂烂衣服，仿佛什都没有发生过。
三
司机师傅陕普虽然磕磕巴巴，好歹也明白八九不离十。每个历史悠久城市或多或少都有些奇闻传说，翻来覆去离不开爱情、离别、背叛、守望、财宝这几个主题，没多大新意。开始听得没多大兴趣，月饼更是直接，歪头做聆听状，其实已经睡着。直到司机讲到藏书地，才引起注意。
换作两年前，可能会问：“藏书地、私人图书馆，好相似！居然有这巧事情？”但这几年经历事情太多，已经不是当年宅在宿舍那个“不倾城不倾国安静美男子”。司机讲这个传说和们即将前往私人图书馆有着密不可分关系，心里已经明白七八分。
机场到图书馆也就四五十分钟路程，沿途看去，这座城市早已被霓虹灯和高楼大厦覆盖，只有鲜少几栋古建筑还保留着千年古城历史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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