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牌赤红如火,点点烙进手掌,热气遍布全身,白烟从手、牌结合边缘冒出。股奇怪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没有感到任何疼痛,反而越来越亢奋。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到脸部起变化。
就在这时,月饼从洞里跃出,拽着脱离树荫。
青铜牌遇到阳光,红色慢慢消褪,鬼脸扭曲着狰狞表情,肉管缩进牌里,花纹重新组合成凤凰形状从手掌上脱落。血液猛烈地涌回身体,如同喝醉般,面红耳赤,身体燥热难耐。吸口气,平复着鼓点般心跳,这才感觉到手掌火烧火燎地疼痛,手心满是燎泡。
“还好发现得早。”月饼从背包里翻出烫伤药膏,把拍在手心。燎泡全被拍破,药膏渗进伤口,疼得差点没昏过去。
“如果变成怪物,还要手刃你。”月饼摸摸鼻子。
只养条尸鳖,”月饼用袜子包住裤腿,“活着时候选好墓穴,临死前带着尸鳖秘密入穴独葬。洞里不可能有第二个草鬼婆,也不可能有第二条尸鳖。”
“谁能想到兰陵王龙凤牌落在草鬼婆手里。”掂着沉甸甸凤牌,“起码三斤,放到市面可值大钱,可惜不能卖。”
“又不是废铁,还论斤卖。”月饼咬着手电筒,把绳盘扔进洞里,“尸鳖也要喘气,里面氧气没问题。很快就能上来,顺利话今晚回云南吃过桥米线。”
回道:“你丫就是个吃货。”
“要说吃,还真不如你。”月饼微微笑,手脚麻利地下洞,没多会儿强光手电只剩个小亮点。蹲在洞口看会儿,觉得有些无聊,点根烟坐在树荫里琢磨心事。
“你丫下手有个轻重不?”话刚出口,声音大得像是打雷,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月饼干脆没接话茬儿,捡起青铜牌塞进背包:“跟下去趟。”
把嗓音压得极低才恢复正常音量:
这几年和月饼经历太多诡异事件,好几次死里逃生,彼此间默契越来越足,最近几个任务完成得很轻松。尤其是去宁夏贺兰山寻找龟卜玉,和旅游没什区别,印象最深反倒是贺兰山蓝马鸡不加调料烤着吃,味道真心好。
“找到龙牌,距离真相又近步。”想到这里,伸个懒腰,心里阵轻松。
摆弄着凤牌,摸到左下角有个圆形凸起,试着摁摁,牌内响着“嗞嗞”声,凤凰花纹乱成团,组合成张青面獠牙闭目鬼脸。
愣,正琢磨着凤牌是不是传说中鬼脸面具。青铜牌左右边缘长出三条弯钩状肉管盘过手掌,顶端缩成肉针,突然刺进手背。股强大吸力传来,心脏像是被绳子猛地拽着急速跳动,全身血液涌向手背,整条手臂瞬间血红膨胀。
瞬间发生事情让来不及作出反应,想把青铜牌撕掉时候,身体已经因为大量失血根本动不。青铜牌颜色由绿转赤,鬼脸睁开双眼,眼眶周围长出细细密密肉须,攒成两颗肉白色眼球,骨碌碌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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