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施蹭过去,哼哼,“真胖!”露出细细白白手给他看,又握握自己腰,指着自己手背上肉窝,直直盯着他,“你看!”
祁白严视若无睹,道:“吃饭。”
唐施吃半碗,又喝碗鲫鱼汤,瞧着祁白严道:“吃不下。”
胸前疼,“哎哟”声,唐施悄悄揉揉。
“怎?”
祁白严哭笑不得。
唐施夜里睡觉腿抽筋,疼痛难忍,放不下去又抬不起来,祁白严给她按摩,每次都得小半个小时。待不抽筋,祁白严吻吻她,“好,睡罢。”
唐施要翻身,可是身子笨重,翻不过来。祁白严就帮着翻。怀孕是很累事,唐施晚上要醒几次。这种感觉就像女人在经期时感受——说不清道不明,但是身体很是疲惫,心情自是时好时坏。
好在祁白严细致贴心,也能理解,唐施发脾气时总是受着,事后又亲亲她,抱抱她。爱抚和亲近能最大程度上缓解女人莫名焦躁,祁白严这点总是做得很好。
再二十周后,唐施顺利产下子,取名顾成己。
B超检查出来是个男宝宝,也算顺遂夫妻二人愿。回去路上唐施问:“如果是个女孩儿怎办?”
“是就是。”
唐施不高兴,嘟囔着:“明明说只爱呀。”
祁白严无奈得很,又头次体会到女人无理取闹起来多令人左右为难。没有事,要他怎说?如果是个女儿,他难道说不爱?可这是两个人孩子,能说不爱吗?说爱,就是对之前情话反驳;说不爱——唔,吃狗胆?
爱和不爱都说不得,小姑娘都得生气伤心。
唐
在取名字事上,唐施早早问过祁白严,祁白严道:“‘祁’是妙绝大师俗姓,当初是为能读书上学取,并无特别意义。既是顾家人,孩子便姓顾罢。”
名字“成己”是妙绝大师取,也算祁白严期望。小公子小名“成成”,即是顾成己“成”,也是顾铀承“承”,老太太喜欢得不得。
别人生完孩子都是胖,唯有唐施,孩子生下来半个月,因为事事亲为,反倒比生孩子前瘦十斤。本来就瘦人,这瘦,看得祁白严胆战心惊。老太太心疼得厉害,雷厉风行给塞个月嫂,又塞个保姆,顿顿滋补,时时注意,养两三个月,小姑娘才薄薄长层肉。祁白严犹不满意,每顿饭都给人规定量,天四顿饭,不吃完不准下桌子。
又过个月,唐施摸着自己粗圈手腕,不高兴道:“胖胖!”
祁白严在旁边瞧她眼,并不说话。
让他怎说?
冤是,这是件不成立事,他何苦要受这遭?
最后只能叹声。男人说情话不能张口就来,撩人得付出代价。
祁白严见小姑娘真有些不高兴,只好道:“是希望生个男宝宝,这样就能成全这辈子只爱个女孩;如果命运不成全,也接受;幸好是,被成全。”
唐施便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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