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可能半年吧。”褚陈道,“不过时间都是较为灵活,除几次重要会议和个月调研考察,其余时间都是自行研究。”
“那调研考察时间是什时候?”
“暑假。”
唐施抿唇。
褚陈瞧他眼,问,“吵架?”
祁白严看着他,“没有事。”
褚陈打量他许久,“夫妻间吵架是很正常事,是从来没见不吵架夫妻。”
祁白严叹,“吵不起来。”吵心就疼得厉害。
褚陈想想两个人性子,也觉得这对夫妻该是吵不起来。
“晚安。”
“晚安。”
小姑娘极其轻松睡去。祁白严看看她,又在她额上落下吻,闭眼睡去。
凌晨,祁白严又次被唐施无意义梦呓弄醒。这半个月来,几乎天天如此。祁白严眼睛还未睁开,手已经拍上唐施背,等眼睛适应黑暗之后,祁白严将人贴紧些,细碎吻落在她脸上,轻声道:“不要怕……”小姑娘眉头紧皱,想要挣脱他怀抱,祁白严放松些,将人轻轻圈住,手温柔拍。唐施嘴唇动动,难过往下抿,又梦呓几句,眉头皱着。祁白严锲而不舍拍,又吻吻她。
唐施渐渐放松下来,习惯性往祁白严那边靠靠,钻进祁白严怀里,祁白严抱住她,小姑娘埋在他怀里,渐渐安静下来。
,亲亲她:“半杯。”
唐施小声抱怨道:“谁要你非得喝酒啊?半杯和不喝有什区别呀!”
祁白严笑,“区别很大。”
唐施看着他,“会不会找代驾区别吗?”
祁白严沉声笑。
“秦老手里有个研究项目,前几天问关于唐施近况,想来是想让她也参加。”褚陈说到正事,“不过这个项目对唐施有些难度,想要像上次样拿到优秀成果奖可能悬。”
祁白严点点头,“和那多优秀前辈起研究,应该能学到更多,得不得奖倒是次要。”又道,“不过这件事你要先问问她。”
褚陈“唔”声,“这是自然。”
下午和C大人开完关于元曲艺术欣赏节会,褚陈和唐施起出来,褚陈便把事情跟唐施说。
唐施问:“时间多久?”
祁白严叹息声。
某日祁白严和褚陈见面,褚陈道:“唐老师最近压力有些大?”
祁白严道:“头次做负责人,压力该是有。”
“像是不止这方面。”褚陈道,“你该是最清楚,好好开导下她。”
“嗯。”
等祁白严把蜂蜜水喝完,问道:“今天书看得如何?”
唐施僵,随即自然道:“重新温读《琵琶记》,又看点相关研究。”
祁白严点点头。
两个人先后洗澡,吹干头发,相拥睡觉。
唐施每天最满足开心就是此刻——什话也不说,祁白严抱着她,轻轻抚摸她背,温情、宠溺、耐心。唐施枕着他,呼吸间全是祁白严身上独特檀香味,依恋、满足、幸福。她蹭蹭他,两个人嘴唇相触,个浅浅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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