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找些事情来做,不要胡思乱想。唐施心想。
“去洗澡。”
“哦、好。”等到祁白严进浴室,唐施才反应过来。洗澡?现在洗什澡?唐施脸躁得滚烫。等、等下自己是不是也要洗?
唐施心不在焉拿换洗衣物,浑浑噩噩走进卧室
“白水就好。”唐施跟着往那边走,接过祁白严递过来水,咕噜两口。喝水间隙里,唐施瞥他,故作镇定道:“你喝吗?”
祁白严正好给自己也倒半杯,杯子放到唇边,喉结微动。
唐施心慌低下头。
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现在还是白天,还要呆下午。触目所及,全是红色。暧昧又旖旎红色,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接下来会发生什。
大冬天,唐施手心微汗。这天来得很慢,却又好像很快。
祁白严看着他脸上平和深沉皱褶,柔声道:“过得很好。您不要觉得没找到父母是遗憾。和您父亲缘分,已然足够。”
妙觉大师笑着,两人拥抱下。
送完所有客人,祁白严开车,两个人回家。
开门,唐施愣住。
深红色锦缎桌布、深红色锦缎沙发套、深红色毛绒地毯、深红色喜字——触目所及,所有东西都沾上红色,唐施打开房间门,不出所料,又是房间红色,卧室更夸张是,地上铺整整地深红色玫瑰花瓣,厚实、踩上去是软。唐施踩脚,察觉到柔软触感后退步,不敢再往前。
旁瞪大眼睛,拉拉顾铭烨袖子。什呀,不要乱问呀。
“是孤儿,妙觉大师是养父。”
顾铭烨唇抿,目光直直盯着他,“孤儿?!”
祁白严面色平静,没有丝毫不悦,点点头,“嗯。顾先生有什疑问吗?”
顾铭烨唇抿得极紧,最终却什也没说,只是道:“再见。”
喝完水,两个人默默无语。
整个房间流淌着种说不清道不明暧昧气氛。
他们现在是夫妻,做某些事合理又合法。可是不该白日宣*。
两个人好像都想等到晚上。
至少唐施是这样想。但是她此刻心慌慌,也不知道在慌什,脑子里片浆糊。
祁白严从后抱住她,“浪漫是可以学,刚刚开始学,不定好,夫人多担待。”
他们犹如处在个红色浪漫梦里,呼吸间全是浓郁玫瑰香味。
唐施转过身,回抱住他,“谢谢,好喜欢。”
两个人抱会儿,分开,对视眼。唐施心噗通噗通跳,有些慌张说:“有些渴,、想喝水。”
“嗯。”祁白严走去料理台,“喝什?”
唐施觉得有问题,和贺明月再次对视眼,贺明月也有些不明所以,被拉着走时候朝唐施做个电话联系手势,唐施点点头。
最后走是妙觉大师。
妙觉大师分外欣慰,对祁白严道:“这羁绊该是最深。”
祁白严点点头。
妙觉大师今天许是太高兴,有些压不住情绪,看着祁白严道:“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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