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严看着,抿唇,默不作声擦药。
人喉颈、手腕内侧、大腿内侧都是终年不见阳光地方,也是人下意识隐藏地方,肉少,肤薄,脆弱,旦被人触摸,就会无法控制地紧张。这是人作为种生物,面对危险时下意识应激反应。
这不叫敏.感.点,这是命门。
此刻唐施命门在祁白严手上,她将命门扬给他看,任他为所欲为,像扇蚌,张开壳,露出里面白白软软肉来,没人忍得住不去戳戳。
两个人离得极近,祁白严手下就是唐施脖子,目光所及处,是小姑娘白里透红脸,紧闭眼,颤到不行眼睫毛,血色略淡嘴唇和线条极美下巴。
“疼是正常,洋辣子蜇人后第二天是最疼,你还过敏,肯定疼。”又问道,“有火烧感觉吗?”
唐施老老实实点点头。
祁白严在旁边静静看着她,唐施瞟眼,赶紧心虚调开目光。
“这是医生开外敷药,是缓解痛感,你感觉痛就擦擦。”护士可能误会什,对祁白严道,“她现在不方便,你给她擦擦吧。”说完就走,护士该是很忙。
两个人默默相对。
察天,若是没什大问题,就可以出院。
杨老师果真如她所说,擦完药就走,将空间完全留给祁白严和唐施。
唐施身上过敏区看起来挺吓人,小姑娘不想让心上人看见,悄悄地把手臂放进被子里,严严实实捂住。
祁白严收拾完用餐东西,回来看见,道:“手放出来,天气炎热,容易发炎。”
唐施装着放出来点,等祁白严不注意,又缩回去。
还有充血耳朵。
此刻她又是他夏娃,他巴不得她是他身体部分,只有触碰,才能相融,成为他肋骨。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亲亲小可爱们,这里是存稿君,美腻作者正在回重庆路上,她表示在这个时候肥家真是太好,毕竟停在这样个很容易被寄刀片地方……爱你们哟,比哈特!
祁白严将药拿过来,唐施坐起来,红着脸道:“还是来吧。”
祁白严并不把药给她,“没事。”用棉签沾药,托住唐施手,点点擦起来。
被祁白严握住地方火辣辣,比被洋辣子蛰还要辣。
擦完手,祁白严换根棉签,又沾药,道:“脖子仰起来。”俨然把她当病患看待。
唐施闭上眼,脖子高高仰起,像引颈天鹅,睫毛颤巍巍,满面通红。
祁白严只当小姑娘不注意,再次提醒道:“手放出来。”
唐施磨磨蹭蹭地伸出来,祁白严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红肿,目光软,轻声道:“疼吗?”
唐施摇摇头,“不疼。”实际上两条手臂火辣辣,像烧似,脖子和背上也是。
刚测过体温,护士又回来,端着调和药和棉签,放下东西,问道:“疼吗?”
面对护士,唐施不敢撒谎,现在更不敢去看祁白严,小声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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