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严自然看到她脸上笑意,不以为恼,道:“走罢,时间差不多。”
唐施这次选个离祁白严稍近位置,第三排偏左。第二排早已坐满人,第二排正中间坐着个女孩,那是除第排僧人,离祁白严最近个位置。两个人似乎认识,唐施看到祁白严坐下时候朝那女孩点点头,女孩也对祁白严双手合十做个礼。
讲禅还有二十分钟才开始,那女孩不知对前面僧人说什,僧人和她换位置。
唐施离他们并不远,所以
“您是主讲人吗?”
“嗯。”祁白严略有无奈,“妙觉大师有其他事情。”
唐施点点头,望着他:“可以过来听吗?”
祁白严望着她:“可以。”
隔日唐施按时去到法定寺,先去藏经阁整理下书,把祁白严下午要用书单独放出来。过个多小时,祁白严也到,看到唐施,似是没料到她这早就来。
有。想来这个隔间该是为祁白严准备,但他从未用过。唐施原本以为隔扇门就是祁白严,睡不着,却不曾想躺上去没会儿就睡熟。
这觉,睡就是四个小时。醒来时候,接近中午点。正要起来,听见外面有说话声。
“祁先生,该用饭。”是寺里小和尚,大部分人已经用完饭,看这边没动静,管事差人过来提醒。
祁白严做个手势,止住小和尚还要说话,道:“知道。等会儿去用。”声音比平常低些,“你去罢。下楼声音轻些。”
小和尚行个礼,轻手轻脚下去。
唐施有些不好意思:“习惯,就想着过来能做些是些。”
祁白严点点头,拿出本书看。唐施坐在他对面,也拿出本来看。
九点半时候,有小和尚上来通知祁白严准备,唐施不经意看祁白严放下书眼,发现那并不是什书,而是本笔记。唐施略有好奇,不自觉多看两眼。祁白严就摆在那里,看样子并不介意被人看到。唐施于是看着祁白严,祁白严点点头:“可以看。”唐施便凑过去仔细看看。应是祁白严自己做笔记。字写得极好,笔力非凡,光看字就是种享受。笔记里多是佛道佛理,唐施随意翻翻,竟看到初见那日他讲禅,笔记上面大部分都有。
祁白严道:“上面多是讲给信众听话,看看就是。”
唐施这才明白这个笔记就是为讲禅准备,她不禁想到,原来祁先生也要做笔记呀,还会临时抱佛脚。面上不自觉多笑意。这瞬间祁白严给人感觉,不再是神,而是个普通人。距离莫名就近点。
唐施坐在床上,外面话大致听清。她整理好床铺,扭开门出来。
祁白严放下书,道:“醒就用饭罢。”
用完饭二人如往常样回藏书阁工作。工作结束前,祁白严道:“明日可以中午来。”
“为什?”
“明早该是没有时间翻译。法定寺有活动,早上要讲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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