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冬吓跳,赶紧过来扶着他给他顺气,埋怨道:“这也没必要吧,他妈说不是事实?你急什急什?”
江溺懒得和他瞎掰扯,
“梦到顾池。”
江溺对付冬说。
“哦。”
这句话从两人安静下来开始他就直嘟喃,也不知道嘟喃给谁听,付冬反正麻木。
“付冬,你听到没有?”江溺对他这平淡态度很不满意,微蹙着眉。
宫御摊摊手,无奈道:“觉得中文名更好听。”
顾池不置可否。
宫御闲散靠在车旁,漫不经心道:“顾池,其实直觉得们可以成为盟友,起杀江溺,毕竟他当初那对过你,怎你现在貌似还爱上他呢?”
顾池笑笑,温文尔雅地取下鼻梁上架着眼镜,随手扔进副驾,懒懒笑下说:“琼斯先生管那宽,不如先思考下怎脱身?”
宫御哈哈大笑:“认为应该思考这个是你。”
,隔着镜片看到不远处法国男人。
就是那个人,杀他父亲,害他江溺。
宫御看到他,愣愣,原先有些失措眼里立马漫上点笑意,倏地弯唇角:“你是顾池?”
顾池不意外他认识他,拍张他照片是轻而易举事。
他回赠以个礼貌微笑:“是。”
付冬点点头,看他眼,边拿着手机给莫宴书发信息边抽空敷衍他:“听到听到,不就是你梦到顾池回来在你耳边说让你醒来呢嘛……”
他心道,你那不是做梦,只是人家现在给你报仇去。
江溺气顶顶腮帮,鼓足力气从床头够个杯子,毫不留情就往付冬那边砸过去,只可惜到底还是没有恢复多少力气,这杯子堪堪砸到付冬腿边。
“靠!”付冬吓跳,惊愕看着江溺,“不是吧不是吧,这四年来是谁呕心沥血呵护你健康?是谁为你寝食难安日夜奔波?又是谁……”
“闭嘴!”江溺竭尽全力吼完这句,接着剧烈咳嗽起来,不知道是被这混蛋玩意儿气到还是被口水呛住。
顾池垂眸笑,眼底略过抹寒意,抬眼又是温和笑,他不紧不慢挽挽风衣袖子,接过身旁张鹤递过来枪,轻轻用指腹擦擦。
这个动作明明平常又淡然,可竟让宫御起冷意。
然后他看到刚才还笑眯眯年轻人抬起那双阴霾又凛冽眼眸,轻蔑偏头看着他,再没丝毫笑意。
“奥尔·琼斯,十年前,你为逃命杀父亲,十年后又使诈伤爱人,这笔债,你得还。”
…………………………
宫御笑笑,上下打量他番,轻蔑道:“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顾池知道他在暗嘲什。
毕竟当初江溺囚|禁他并把他强行绑在身边事,对于他们这些人甚至上层点贵族来说都不是什秘密。
可他早就不在乎。
顾池挑挑眉,仍然维持着礼性:“初次见面,何其有幸啊,奥尔·琼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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