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
恨死你
……”
江溺说是要和他做，但是当
顾池死死盯着他，唇色雪白，脸上再没有
点人气。
付冬看着顾池，眉心紧蹙，犹豫不决。
对峙就此凝滞。
顾池疼太多次，麻木
他几乎要忘自己是个人，血液还在血管流动，心脏和脉搏仍再跳，可是这刻，他变成机械。
他不会痛。
顾池眉心跳，继续等他后文。
“他抢走你，必须得给他点惩罚。”江溺看着他，“但是如果你愿意替他承担，可以考虑放过他这次。”
顾池知道他在和自己谈条件，紧抿着唇盯他半晌，他才问：“你想怎
样？”
江溺轻笑声，笑意轻蔑散漫：“你陪上|床啊。”
“江溺。”
原来顾池上次给他挡枪，真只是为还他个人情而已。
顾池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心口却莫名堵得难受。
付冬抹把冷汗，心微微揪紧。
越来越复杂。
“顾池。”江溺收回枪，向他走近步，眸色深邃如海，让人呼吸都不禁凝滞，寒意纵生，“答应放你走。”
对准地上徐然，顾池看着枪口，那瞬间什都来不及多想，徐然千错万错也没到要死地步，这路下来除刚才发疯之外对他再没有什出格举动。
所以江溺不能杀他。
顾池直接拖着虚弱病体拦在徐然面前。
“江溺！”付冬惊呼声。
然而已经晚，江溺对着顾池扣下扳机。
也不知道过多久，众人才听顾池哑声道：“好。”
人群纷纷退散出去，顷刻间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们互相折磨，最终还是走到无可挽回地步，条无解死路。
江溺将顾池抵在柜子上，那瞬间他什都忘，可又什都记得，他伸手扯开顾池衣服，自虐似看他身上别人留下痕迹，其实不深，几乎是很浅很浅点点，但在顾池白皙肌肤上却那样刺眼，刺江溺心脏像是被把尖锥狠狠戳划着，伤口滴着血，他甚至只能用那该死理智抑制内心即将发作野兽。
顾池连怜悯都不吝给他。
这回是张深沉声出口提醒他。
江溺这是在伤顾池自尊，也是在杀自己。
在场众人，就这声之后再没有任何声响。
他们都忌惮江溺。
江溺仍旧自顾自道：“反正已经做过，也不差这些吧。”
顾池猛地看向他。
“但是……”江溺看眼他身后徐然，缓缓道，“你和他，只能走个。”
“……”
江溺话说就相当于没说。
然而江溺又道：“你要是选择他走，那也要看看是选择让他完好无损走，还是缺胳膊少腿走。”
死寂，片死寂。
意料之中枪声并没有到来。
所有人背后却已齐刷刷冒层冷汗。
顾池看着空洞枪口，心里面已经意识到什。
江溺看着顾池，扯下嘴角，许久才说：“你果然还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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