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狠狠怔,接着像是被人戳中心事似恼怒起来:“怕他?为什怕他?”
顾池敏锐察觉到什,步步紧逼:“不怕他你为什带躲到南阳来?还是说,只有得到那些人帮助,你才有底气对付江溺?”
“没有。”徐然脸上陡然浮现出丝嫉恨,“江溺那种人,有什值得怕?他母亲就是个不知羞耻女人,妈妈虽然没有叶袖清生来那般尊贵地位和身份,却也是南阳名门贵族出来小姐,堂堂正正嫁入徐家,他不过是江杨万千私生子中个孽种,原本江家是怎也轮不到他,所以为什怕他?”
徐然轻蔑哂笑,此刻撕破伪装,内里肮脏欲望览
徐然看着顾池愣很久,脑袋里面嗡嗡作响,不断回响着顾池话,那些字像是把钝刀,下下切割着他灵魂,他就像是下子被人掀开表皮,把丑陋自己摆在顾池面前。
顾池太聪明。
“你不该这想,江家势力滔天,江溺和江杨都是恶贯满盈人,他们杀过人比们见过人都多,你说不错,带你出来,方面是为牵制江溺,但更多是想你离开他。”徐然看着他,声音突然低下来,带着蛊惑意味凑在顾池耳边,“难道你就甘心直以这样屈辱身份留在他身边做他情人吗?”
顾池浑身颤,脑海里面乍现“情人”两个字让他再次被钉在耻辱柱上。
徐然见顾池神色有松动,便乘胜追击道:“江家百年基业,思想陈旧,家业传男不传女,没有后代就是不忠不孝,而江杨下面只有江溺个儿子,江溺再喜欢你他又会舍得江家后继无人吗?所以他迟早得成家,以后他结婚有妻子,你又算什?江溺偏执又病态,他喜欢你就不可能放你走,到时候你就是被他养在笼子里玩具,你现在不肯和走,以后就真没有机会。“
顾池听着徐然话,没有出声,心脏像被只无形大手捏住,捏他喘不上气来。
他突然很难过,他这生刚刚开始十七年,就卷入各种各样莫名其妙事情里面,失去父亲和母亲,也丢自身尊严和前途,说起来都好笑,他人生居然把控在别人手里。
徐然说并非不在理,字字戳心,这些顾池怎可能没想过,这也是顾池迫切想要离开江溺理由之,他不想成为他玩具,也不想成为他纾解欲望工具。
“你和说这些谢谢你,但是是个人,不是任凭你们摆布棋子,你想利用杀江溺,你们两方得利,而不管江溺死不死,都注定逃不过被你们摆布命运,江溺活着是他,江溺死是你,像玩具样没有自己自由,但你要知道,不怕死,就是死也不会让自己成为任何人累赘。”顾池眉眼冷淡,话语却有力,直直击打在徐然心上,顾池停停,之后不知道想到什,道,“徐然,你为什这怕江溺?”
是疑问,也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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