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之前记忆慢慢涌入脑海里,把顾池惊出身冷汗。
江溺离开以后不久,他睡会儿就被渴醒,醒来在房间里面找圈也没找到水,就连剩下酒都被江溺收走,他只能去大厅里找水喝,期间还看到张鹤蹲在大厅门口抽烟,顾池头痛得厉害,也没打招呼。
喝完水之后又想上厕所,房间离得远,大厅厕所就在走廊,转个弯就到,他当时没想那多,所以没想到人才走到走廊里就被人捂住嘴,晕没晕不知道,但是没什意识,本来就挺困得,只在失去意识前听到有人在耳边喊他,声音有些熟悉,时想不起来是谁。
是谁?
“顾池?”是坐在他身边那个人,但是这声音……
江溺不在,张鹤也不在。
江溺是绝不会把他个人扔在辆车上,更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把他大半夜从旅馆里带出来,他知道他胃不好,坐车会很不舒服,更何况下山路曲折,弯弯绕绕顾池很容易就会头晕,所以他们上来时候江溺都是特意嘱咐张鹤放缓车速。
而他此刻坐这辆车车速显然快不可思议,像是恨不得下秒就能到达目地。
既然不是江溺,那其他人就更没可能?
除非……这是江溺仇家?
丑陋和美丽,都是罪。
……
顾池脑袋沉重像是被人灌铅,意识昏沉模糊,太阳穴因为昨晚喝酒过量到现在还突突跳着,痛得他胃都跟着翻江倒海起来,朦朦胧胧里听见有人在说话,声音似乎带着几分熟悉。
顾池晃晃脑袋,疲惫喘口气,懒懒抬抬眼皮,眼前切都渐渐清晰起来。
他此刻在车里,转头就是车窗,窗外景色很陌生,幕幕跟电影放映片似飞速而过,像是在急速躲避什不得东西。
顾池僵硬瞬,转过头,猛然对上张许久未见脸。
顾池微张着嘴,半晌没能说出话来,待脑袋里空白过去之后,他才缓过神来,怀疑自己眼睛出问题,满脸不可置信。
“徐……然。”
多日未见徐然缓缓展颜笑,依旧那般清俊明朗:“是,好久不见啊。”
顾池眨
这个想法乍出现,顾池就被吓出身冷汗。
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江溺这厉害人也能频频被这些人伤到,上次他们还敢直接开着车在大路上堵人,并且公然持枪杀人,没有点畏惧意思,要劫走他并且杀他何其容易。
但更有可能是拿他来威胁江溺。
他是江溺唯软肋。
可他们是怎躲开江溺耳目闯进来,并悄无声息带走他?
他这是在哪?
为什会坐在车里?
他此刻难道不应该睡在旅馆里吗?
顾池撑着脑袋半睁着眼往四周看看,身边坐着个人,但顾池尚看不清他脸,只能迷迷糊糊辨认围在周围身影,前方驾驶座上和副驾驶座上还分别坐着两个陌生黑衣男人。
顾池捏捏手心,刺痛感传来他才惊觉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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