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挺过来。
“要缝,你要是怕就闭上眼睛。”付冬再次说。
顾池已经把眼闭上:“知道。”
这麻药还真不是赖,过会儿他都点感觉都没有,他想着付冬是不是还没开始缝,或者已经好
说实话顾池从小到大,受最大伤也就是膝盖摔破皮,这被划道还要缝针经历为零,他不知道疼不疼,但光听名字手就痛。
“那个……可以打麻药吗?”顾池犹犹豫豫,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矫情。
付冬愣愣,举着针管说:“就是要给你打啊。”
“哦……”顾池不太好意思。
付冬却突然笑几声,顾池怀疑他在嘲笑。
“付医生。”顾池觉得自己再不说点什经他这念叨也死得差不多,“对江溺不感兴趣,你给讲个童话故事都比这个强。”
“……”
付冬讪讪摸摸鼻子:“行吧……”
其实他就是想多说点江溺小时候事给顾池听,让他更解江溺点,对江溺排斥和偏见也能小点。
他和江溺相处时间很长,知道江溺是个怎样人,他不好,也好。
”江溺揉下手腕,语气散漫,眼底阴沉,眸色极黑,“但是再有下次,老子把你送去夜总会好好谈下爱。”
……
日光正盛,懒懒洋洋地透过玻璃撒到顾池脸上,顾池微微眯着眼睛,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江溺那边怎样。
顾池手也就看起来恐怖,小小笔尖对他造不成什伤害,就是向温和沉静他在白皙手背留下这道格格不入狰狞疤看着就让人心疼。
“哎,这针也挺痛,你忍忍啊。”付冬提醒。
顾池咽口口水,转开头:“那你快点。”
付冬憋笑:“好嘞。”
顾池也不是没打过疫苗,但是他保证打麻药绝对比打疫苗疼,打疫苗是被蚂蚁咬口话,那打麻药就是被狗咬口。
他很怕疼。
自己喜欢人或者东西谁都不能碰,他爱极致,恨极致,连带着对这世界厌恶也极致,他所有脾气,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针对这个世界。
在江溺这样家庭里长大,没被送去精神病院已经不错。
顾池不愿意听他当然理解。
要换做他被江溺这弄,估计已经跳楼z.sha。
“要缝针啊。”付冬突然说,带着点儿警示意味。
“你这……跟你说,就依照江溺那个性子,没把人从楼上踹下去就算好,想当年……”
也不知顾池这伤是戳到他老人家哪点,从见到他开始就对他开启炮轰模式,这盛夏带来烦热更甚。
说实话顾池和他真不熟,话都没说几句,上次还不欢而散,他就不太明白这人怎这会套近乎,特别……烦。
顾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手上伤不断刺激着他昏沉大脑,他想昏昏欲睡都难。
“跟你说,当时江溺啊直接脚就把那小子给踹飞,当时都看蒙……”付冬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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