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度二。”付冬拿着体温计麻木说。
江溺愣,沉着脸没说话。
付冬看他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只说句:“针就不打,给他开点药,明天早他烧还没退话你就给打电话。”
江溺轻轻“嗯”声,脸上没什表情。
付冬走以后江溺进卫生间盖块湿毛巾在顾池额头,然后才下楼去端杯温水上来,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把顾池额上毛巾拿开,轻轻将人
“靠江溺,你对人家做什?”付冬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池微微露出精致锁骨处那格外刺眼痕迹,副世界观崩塌惊愕模样。
江溺冷笑声,伸手理理顾池领子遮住那片痕迹,淡淡道:“你说呢?”
付冬脑袋空白,看着顾池那张清秀绝然脸,又联想到他发热身体,像看禽兽样瞪着江溺,道:“去,江小爷,你不会把人……那啥吧?”
江溺垂着眼没说话,拿着手机给人发消息,神情慵懒,透着丝不耐烦外带点焦躁。
付冬明白,啧几声,比江溺丰富社会经历让他对男生与男生之间这种事情不惊讶,以江溺那种疯子样性格,真把人强行上也不意外,江溺疯,他身边人估计都能领会到,让他不可思议是——
。
付冬接到江溺电话时候听那刺骨语气吓得他以为他要死,心急火燎飚过来却发现江溺卧房里躺着个陌生少年。
付冬很意外,毕竟江溺卧房,别说是他,他祖宗十八代都没进来过,如今不但有人进来,还躺在江溺当成情人样宝贝床上,完以后他还沾光有生以来第次进江溺私人空间。
世界魔幻。
“愣着干什,快点。”江溺眉宇阴沉,光听语气就能感觉到他心急如焚。
“你太狠吧,人都被你搞病,他身体这弱,你就这胡来……”
江溺抬起那双凛冽阴霾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付冬立马噤声不敢说话,轻轻咳声,掩饰般擤擤鼻子,继续尽职尽责地给人事不省少年检查。
不可说不可说,这位大爷说话都不听,连他爸都管不他。
所以在江溺面前,还是要谨言慎行,不然骨头烂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他妈简直稀奇,想当年江溺上初中时被江家仇家追杀时候砍刀,那狰狞伤口在场人几乎都吓得不敢看,只有他寒着张脸,语气凛冽,神情平淡:“抓到砍老子人吗?有脸站在这儿?”
语气之狠厉,眉宇之阴霾,非常人所及,那时心高气傲付冬看到他爸那种变态都不带怕,却唯独被这稚气少年眼中闪而过寒意吓得给他包扎时候手都发着抖。
他直以为江溺就是个没有感情怪物,喜怒哀乐都要靠人领悟,而现如今江溺居然也会急。
付冬边给顾池量体温做检查,边在心里默默肺腑,这少年不简单。
所以马上他就知道为什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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