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陈非很快地回答，状似不经意地把杯子放回茶几，眼睛转向窗外。
他
向很擅长四两拨千斤，但是在顾靖扬面前，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做不到，每次敷衍他都觉得压力特别大。
“那Michel让你好好考虑
事是什
事？”
这个Michel……陈非愣
下，倒真没料到导师会去跟靖扬提起这个，他们两人总共见过次数应该不超过五次，还是前年婚礼之后，他们才起吃过两次饭。
既然靖扬问到这个份上，陈非当然也没有继续瞒着他道理。两人相处最忌讳就是语焉不详模糊态度，再说，也不是什不能说事。
可不是嘛，Michel今年发新专辑，正在世界巡回，上周末在VillageVanguard驻场演出，连演三天。
“你去看他演出？”
“
之前不知道他在那边演出，和人约在NYU附近谈事情，喝完咖啡时候在门口碰到。
……
纽约小起来时候也是真小。
务实又不是保守。只脚都跨上台阶，没有理由另只脚不跟着上去，反而把原先脚缩回来。”
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
总而言之，这几年顾靖扬真正可以说得上是事业爱情两得意，大约唯美中不足之处，就是伴侣常常不在身边。
“你猜这次在纽约遇到谁？”顾靖扬笑笑地说。
“？”陈非拿着茶杯手顿顿，疑惑地看向顾靖扬。
“也没什。就还是工作事情。他不是直建议组团吗？但你也知道，当年读DMA本来就是退而求其次，对表演这件事没有什太多执着，而且也不喜欢总是到处跑。”
顾靖扬认真地听到这里，打断他：“这个决定跟有关系吗？”
确，如果有自己团，就必须好好经营，才能对得起自己和团里伙伴。
爵士乐不比流行音乐，唱片灌好，各个通路宣传，剩下就等听众反应。爵士乐本来就小众，消费群体十分有限，而除那些大师经典专辑，更是少有听众会心血来潮跑去唱片行买哪个团体新专辑，因此每张新专辑销量都是直接与演出场次挂钩，不出去表演就没有销量，没有销量就没有下张，没有作品就没有演出机会。所以即便是
陈非论文答辩后就继续忙方弘柏事情，Michel自己事情也多，为陈非毕业后问题，两个人电话联系过几次，不过倒是好长时间没见面。
“他说什吗？”陈非随口问。
“打招呼咯，他还能对说什？”顾靖扬笑眯眯地看着他。
陈非哦声，不知为何，顾靖扬态度让他有些心虚。
“Babe，你是不是有什事情没告诉？”
顾靖扬倒也不卖关子：“Michel.”
“Michelwho?”他们共同认识Michel好几个，陈非时没反应过来。
不对。
“导师？”
顾靖扬笑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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