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什?
“难道你还要抱着去吗?”
顾靖扬挑下眉,似乎在说,难道抱不动你吗?
看他那副跃跃欲试样子,陈非连忙摆手:“自己来。”
顾靖扬还是看着他,陈非连忙补句:“真可以。”
顾靖扬以前从来没有吃蜂蜜习惯,但是陈非有。除做菜以外,陈非基本是拿蜂蜜来代替白糖,他住每个地方都定会有好几瓶不同产区不同风味蜂蜜,他尤其喜欢把蜂蜜抹在烤过吐司上。
顾靖扬也不喝热牛奶,他都是从冰箱里拿出来就直接往嘴巴里倒,但是陈非肠胃却喝不冰牛奶。
陈非看着面前食物,心里五味陈杂,他低下头,默默地吃起来。
顾靖扬看他吃会儿,才转身去准备自己餐点。
两个人个靠着床头,个盘腿坐在床尾,相对无言地在床上吃着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还是什餐第餐。从昨晚见面到现在,两个人根本没机会好好谈话,直在做做做,这会儿才算真正面对面,因此时之间,反而都不知道要说些什。
去抚摸顾靖扬脸,同时凑上去吻他唇。
他刚碰上对方唇,男人立刻把他后脑更用力地压向自己,头顶上花洒水带着强压喷在两人赤裸身上,但那水温再高也高不过身体热度,水流再急也比不过爱欲激情。
他们分开太久,思念太久,寂寞太久,而现在,他们终于能够重新把对方拥在怀中,密切地感受彼此身体温度,感受占有和被占有充实感,飘荡太久灵魂,在此刻终于重新找到归处。
做’爱或许不是表达爱情最好途径,但是对于长时间分离却彼此相爱恋人来说,它却可能是唯途径。
于是,陈非人生中第二次因为纵欲过度而下不床。
顾靖扬其实也清楚,除做’爱时候顾不上,平时陈非是绝对不可能真让他抱,所以也没勉强他,默默地看他扶着墙慢慢走进浴室身影。
比起两年前,陈非瘦很多,昨天抱他时候没意识到,这会儿明亮光线下看,昨晚记忆就慢慢回笼——他比以前至少轻十磅。
陈非以前瘦归瘦,但是身材精壮结实,四肢和腹部都有肌肉。而现在,他身上点肉都没有,腰身更细,双长腿肌肉都差不多消退,虽然还是笔直修长,以男
陈非先吃完,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顾靖扬立刻抬起头:“上哪儿去?”
“……刷牙洗脸。”
“……要帮忙吗?”
“……”
这次是真被做得狠,他趴在床上,累得连根指头都不想动,顾靖扬却还腻在他身上毛手毛脚。
陈非拿手臂使劲往后推推——纹丝不动。
没办法,只好装可怜:“饿……”
顾靖扬听,果然立刻翻身下床,套上睡裤,走到厨房区域准备餐点。
没过多久,杯温热牛奶和六片烤过吐司送到床头,餐盘上还有罐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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