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扬笑
出来，没有把这句玩笑话放在心上：“好
，
定转达。”
不知不觉聊快个小时，办公室灯光不知什
时候都点上。挂断电话，顾靖扬闭上眼揉揉额角，靠在班椅上，转过椅子，静静
“你还记得们去年感恩节在纽约吃饭，跟你提过个朋友？”
间隔时间有点久，方弘柏下子没想起来。他用力回想下，打个响指：“啊，那个会弹爵士钢琴中国人！”
“是他，不过他爵士钢琴是在美国学。”顾靖扬突然想到件事，“说起来你们还是校友呢。”
“诶？他也是Berkelee出来吗？”
美国音乐学院不少，但是说到当代音乐，最有影响力非Berkelee莫属。方弘柏是正儿八经受过完整音乐教育音乐精英，在Eastman读四年古典音乐，之后又去Berkelee继续攻读爵士钢琴硕士学位。
靖扬略沉吟，有决定：“下周飞趟纽约吧，们见面再谈。”
顾靖扬倒不是小题大做，Mark和Emily7月中旬结婚，他是伴郎，本来就要去趟加州，只差还没订票而已，弘柏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当面谈是最好，那就先飞趟纽约好。
“哈？”方弘柏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药，愣下，倒也没追问，“哦，行，那等你来再说。”
正要挂断电话，方弘柏又想到什：“对，Andrew，帮你伴奏那个人是谁？”
“嗯？”
“不是Berkelee，是Eastman。”
“真太巧！”方弘柏没想到对方竟是自己大学校友，而且是在自己家乡。他显得很高兴：“难怪他和声那扎实。他伴奏很有个人风格，乐感很好，跟你配合得天衣无缝。你们经常起玩乐器？”
“……”顾靖扬想想，谦虚地只说半实话：“那是第次。”
而且没有事先彩排。
“Wow！那真很神奇，”方弘柏赞叹不已：“下次定要介绍他给认识，下次巡回也许可以请他来给演唱会伴奏？”
顾靖扬有些意外，那天逆旅灯光昏暗，唯盏镁光灯就打在舞台正中，加上拍视频人焦点更多集中在顾靖扬身上，即使偶尔转到陈非那边，钢琴遮挡加上抖动影像，都使得伴奏人看上去很不清楚。
即便这个视频在网上疯转那长段时间，除他们共同朋友之外，无论是那些认识顾靖扬人，还是纯路人，注意力都集中在顾靖扬这里，基本没有什人把注意力放在陈非那边，两人都为此暗暗庆幸。却没想到，第个注意到会是弘柏。
“那个帮你伴奏人，喜欢他琴声。”方弘柏又补充句。
也只有方弘柏这种用耳朵来认识世界人，会注意到个连长相都模糊人伴奏声音。
听他那说，顾靖扬不自觉地勾起唇角。好友对心上人赞扬，令他有种与有荣焉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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