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啧啧赞叹,陈琪得意地说:“二哥嘴巴可是出名刁呢,海鲜是野生还是养殖,家禽是农家还是农场,他都吃得出来,以前在们珠海,只要是他喜欢去餐厅,连厨师都会觉得很光荣呢。”
Francois眼睛亮:“你哥哥是美食家吗?像米其林那种为餐厅撰稿美食评论家?”
陈琪大笑:“哥是生意人诶,怎会是美食家?们珠海是小城市,不像北京那大,餐厅要做得好,在生意圈里口碑就很重要咯。二哥嘴巴又是出名挑剔,所以只要他常去餐厅,肯定不愁没生意。”
“看来要在珠海开餐厅得先贿赂
不在意服务生态度变化,做两道餐牌上没有菜,在他看来是个上得台面中餐厅最起码水准。
没有笋壳鱼有点遗憾,所有鱼类、所有鱼料理做法,他最爱油剥笋壳鱼,但这道菜就算在广州深圳也不是天天吃得到,他本来也是随口问。
退而求其次,就是东星斑。虽然比石斑老虎斑都贵得多,却也比后两者肥嫩,更适合油剥做法。
对于陈非点这道菜,离得远Simon和琪琪没听到,离得近Francois、Allen和Jo都是大老外,对各类海鲜价格没概念,因此也没什反应,靖扬就更不会说什,只有跟他隔个位置Max听到他这干脆地点最贵鱼类,有点诧异地看他眼——也不能怪Max,在这里吃条东星斑,价格赶得上陈非大半个月工资。
刚才打球时候Jo按耐不住跟Max提几句陈非事,但边忙着打球,也没有机会说得太多。现在看他这样不客气地花他老大钱,Max神色有点复杂起来。
陈非也接收到Max探究视线,但他只是淡定自若地把自己手里那份菜单还给服务员,并示意靖扬该他。
陈非这个人,随便起来可以很随便,月工资不足四千,天天去菜市场买把三块钱青菜、半打优衣裤打折二十五块件T恤撑个夏天日子他能过;但他讲究起来也是吓死人讲究,桌布颜色酒杯器形、食材做法菜色搭配,每样都有学问,而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陈非先生,则深谙这讲究每个妙处。
要选最肥嫩东星斑,要就别点这道菜。若要将就便宜石斑或老虎斑,不如做清蒸,不上不下有什意思?
加上陈非点菜,桌上三个海鲜个肉菜个卤味两个小炒,顾靖扬于是加两道凉菜和道干锅猪颈肉。
过不多时,菜陆续上桌,陈非点油剥东星斑香外表金黄酥脆,香气四溢,上来就吸引几个老外注意力,在座没人会客气,纷纷下筷,尝,外酥里嫩,皮脆肉润,东星斑特有Q弹更增加厚实筋道口感,众人吃得赞不绝口,纷纷问这个做法名堂,陈非便娓娓道来,要什样油、什样火候,怎个做法,十足副吃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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