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徒弟不屑,“都对你剖白多少次心迹,你好歹也说出来那四个字吧?”
师尊选择性装傻:“给你抱,好吧?还。”
徒弟冷酷:“不对,继续。”
师尊忍无可忍,做足行动上巨人言语中矮子,把扯过徒弟领子亲上去。
但是在心里,他偷偷说,也欢喜你心悦你肖想你想要你,这不是大逆不道,是两情相悦。
师尊脸红着试图扯回来水镜。
徒弟看完,把水镜摁在床上:“您就是这先下手为强?”
“不行吗!”师尊人弯理直,十分气壮。
“先解释下,糖葫芦那次是不喜欢你随随便便摸别人头,小妖精那次是因为她居然敢对你使用媚术,最后晚上睡觉不告诉你去哪,”徒弟舔舔虎牙,凑到师尊耳边,“是因为你睡觉不老实,把蹭硬。”
师尊理不直气也不壮:“你登徒子……”
起因是师尊嫌徒弟抱太紧要他别扒拉自己,有理有据说心魔没自己个人睡也没有噩梦,徒弟当即翻旧账,说他始乱终弃用过就扔很没良心,师尊麻木听着,暗自后悔不该带着徒弟去戏楼听戏。
徒弟这委屈劲儿多少有点演成分,正说到别多年从不回复留言,师尊巴掌拍掉他往腰间摸手,打断他:“那是没看见,后面回别人也是回帖不是回留言,别在这给装。”
“你宁愿回帖都不回。”徒弟继续找茬。
师尊时冲动:“开贴还不是因为你?不信你自己看。”
徒弟听他自爆,若有所思着接过水镜:“您当初还真想过扔掉呢?”
“那会可是直忍着,反倒是你,他们教你扬骨灰,怎你反而把拐上床来?”徒弟叹口波三折气,十分做作,“承认对有心思就这难吗?”
但凡心花是能用眼看见,师尊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被那些怒放生命给包围。
“你尾巴快翘天上去,收敛点。”师尊道。
“上天就上天,大不与金乌肩并肩。今天非要听你承认欢喜。”徒弟又次敲敲水镜,提醒他自己手里有把柄。
比天空更广阔是人胸怀,师尊深吸口气,选择原谅他:“承认,水镜还。”
“那只是过过嘴瘾,要真想扔还有你现在黏份?”
徒弟不答话,继续翻看贴子,师尊忽然心里咯噔声,伸手要取回水镜:“别别别看,给你抱!”
晚,徒弟挑眉念贴:“走火入魔,喜怒无常,滥杀无辜,唯独尊。”
师尊试图扯回来水镜。
徒弟继续念:“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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