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听到动静探出
身子：“怎
？”
顾家和搓搓掌心，哈口热气：“
房间里
空调坏。”
李昭看
眼他房间里样子，开口跟他说：“过来吧。”
“嗯？”顾家和没懂他意思。
“睡这吧。”李昭说。
他只能叹口气，把随身笔记本电脑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就着窗边台灯开始办公。
这坐就坐到快十点多，顾家和确认文件无误后，把邮件给吴谋发过去。
等顾家和洗漱完，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屋里空调突然咔哒声，没声响。
顾家和从床上起身，垫着脚往上看眼，又伸手摸摸风口。这台老式挂壁空调，彻底不制热。
12月天，空调刚停，没几分钟屋里就逐渐阴冷潮湿起来。
外，外面树木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平城冷是透进骨子里那种冷，顾家和自从有记忆起，每年冬天都是硬扛着过来。家里没有什取暖设备，只能靠用开水灌热水袋。小时候没人管他，顾家和自己灌过几次热水袋，结果还把手烫伤。
总之，平城冬天对于顾家和来说，并没有什美好记忆。
如今想来，似乎只有2008年大雪那次，跟李昭打下午雪仗，勉强算得上有些快乐。
这间屋子空调是老式壁挂空调，或许因为年代久，也并不太灵光。开会儿就发出阵抖动和啸叫。
顾家和翻来覆去睡不着，忍无可忍，再次给前台打电话投诉通。
五分钟后，前台才来人，敲响顾家和房门。前台通道歉，说这就让师傅帮忙看看。
他身后维修工进门后叮叮当当开始检查。
顾家和穿着单薄T恤站在门外。走廊温度比屋里更低，他冷得有些哆嗦。
正在这时，隔壁房门突然打开。
顾家和有些不满，打前台电话反映下。结果还是半天没人上来。
他只能继续看电视转移注意力。
顾家和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突然亮下。他打开看，是吴谋消息。
让他赶紧准备好份文件，吴谋周早上开会要用。
顾家和揉揉太阳穴，他明明已经在休假，吴谋还是不肯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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