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不能惹怒闻君何。
“离开,你可能时半会儿不太适应,”白离说,“同样也很难过。知道最近接连出现在你面前,让你很烦,但那都是意外,不是故意。”
“如果有机会再见……算,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们背景悬殊,等做完这个工程离开平洲,以后……”
白离压压喉咙里涌出来酸涩,剩下半句话卡在里面。即便他们闹得再难堪,即便心底有再多失
“君何,”白离在示弱,“你别……像上次那样,真很疼,、们好好谈谈。”
闻君何居高临下看白离会儿,胸腔里强烈怒意和冲动还在遍遍冲刷着大脑。白离被他压在沙发角落里,张脸上薄如蝉翼肌肤红红白白,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
大概白离样子太可怜,闻君何没再有其他动作。
他撤开身子,伸手过来把白离腕上领带解,扔到白离脸上,冷笑声:“谈吧。”
脱离桎梏,白离慢慢坐直身体,抬手整整衣服:“你有什不满意,可以说。如果有错,可以跟你道歉。”
他胳膊,但是白离像条在岸上扑腾鱼,他快要压制不住,烦躁不堪,耳朵里又是各种他不爱听不想听话,只好故技重施。
领带就扔在沙发旁边地毯上,拿过来很方便,将人捆起来更方便。
酒气混杂着烟草味,浸透进闻君何本人存在感极强气息中,像道无形墙,从四面八方压过来,压得白离不能动弹。
之前被绑在沙发上经历也像团滚烫岩浆,裹挟着痛苦和不堪同时间向他砸过来。
“闻君何!”白离大声喊,声嘶力竭慌乱中个耳光甩出去。
白离心里嘲讽自己,果然是很随便人啊,受伤是他,妥协是他,道歉还是他。
“但是你不能这对,就算……们还是恋人,你也不能这做。”白离说,“至于你朋友,他对做事,没法控制,也不能制止,能做就是躲开。你放心,不会太久,等工程结束,很快就会离开。”
依然是闻君何不爱听话。他面色阴沉,坐在地毯上,条腿曲着,另条腿伸开,是个紧绷充满抗拒姿势。
“白离,可以给你次反悔机会。“闻君何说,”有些话,你可以想好之后,再重新说次。”
白离摇摇头,他对闻君何,早已无话可说。
其实这耳光没多少力道,剧烈反抗和惊惧已经让他耗光力气,但那声脆响实在太突兀,让闻君何怔在原地。
此刻,打人人却是最没有底气。
空气短暂凝滞几秒钟,白离用力抓住闻君何胸口布料,手心出很多汗,湿漉漉。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试图缓和气氛:“闻君何,你喝醉,你、你别这样。”
白离只能妥协,没有别办法。
他不再挣扎,闻君何还呈泰山之势压在他身上,带着浓重酒意呼吸近在咫尺,逼迫他努力扬起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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