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朋友,身边所有人都不看好,你圈子融不进去,圈子你不屑进来。其实早就该想到,们长久不。可偏不认输,认定人,愿意做事,不抱怨,有信心。”
“但现在……”
话说半卡在喉咙里。就算他们已经矛盾重重,冲突不断,在不断重复着失望和心伤相处岁月里,白离已经做好决定。但真要走到最后步,仍像把身上某些血肉生生剥下来那样疼。
闻君何就像片纹身,刻在白离肌骨里,渐渐渗进血液。但能怎办呢?
刮骨再疼,也得疗
空气静片刻,白离怕自己勇气用完,鼓作气:“们在起八年,脾气不好,又爱吃醋,知道你早就腻……所以想着,在你赶走之前,自己先走吧。”
“就是你不要,跟谁也这说。”
随后白离又重复句:“是你不想要。”
客厅里片死寂,白离敛周身气息,如同等待着悬在头上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
半晌之后,闻君何冷笑声:“你都说完,还要说什。要分手,还要特意强调是不要你,白离,你这替考虑,是不是该谢谢你。”
窗帘拉开,光线很亮,热烘烘,照进客厅里以米色为主家具上。
沙发、餐桌椅、柜子,都是白离亲手设计定制,还有各种摆件,也都是白离从各种地方淘回来。他曾经用心布置这个地方,也曾经无数次想象在这里和闻君何携手终老。
他甚至不喜欢家具上出现太多棱角,因此很多都设计圆润弧度。只因为他担心“闻君何老之后磕碰下就麻烦”。
曾经那样在意闻君何白离,此刻在说分手。
“宋昕回来,”白离开口声音很低,如他姿态,也放得很低,“无论从家世、性格还是其他什,都和他差得很远。这些都知道。”
这话没留情面,也在意料之中。
闻君何想做不想做事情,没人拦得住,也没人管得。就算本来他有这个意思,他提出来可以,换成别人主动来说,那就是另码事。
白离解他,也知道自己在以卵击石。但他等不。
“从开始追你,大学在起四年,毕业后又共同生活四年,从没想过有天会坐在这里和你谈这些。”白离露出个苦笑,”知道,没有愿不愿意,只有你说行不行。“
“这八年里,直都是这样。”
是啊,都知道。以前也知道,只是不肯认输,只是对感情还有期待。
白离顿顿,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和,但真到撕开裂口这步,依然觉得难堪和难过。
“你们肯定是要在起。也想给自己留点面子,主动离开,这样对大家都好。”
“会辞职,很快会离开平洲,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他没抬头,闻君何视线冰冷强硬,像把闪着寒光刀横在他面前,要看看他到底还能说出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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