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对上闻君何,多年陪伴感情和浓烈肆意爱意是平衡、持久。
这八年,白离就像陷在爱情中普通人样,会吃醋、撒娇、迁就、发脾气,偶尔吵架,关心爱人衣食住行吃喝拉撒,节日和纪念日要送礼物、看电影,拉满仪式感。为未来规划,亲手布置
他嘴里说话不留情,手下动作也不停。白离终于闷哼出声,全身抖得跪不住,整个人往沙发下面滑。闻君何抓着他肩膀,将他提起来,只手臂横在他胸前支住身体,开始不留力地撞。
拍打声清晰躁动,白离被粗壮手臂和狰狞性器钉在片真空里,呼吸困难。
他睁着眼去看客厅尽头米黄色窗帘,那里裂开道缝隙,外面是漆黑夜空。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看过部关于偷窥电影。如果有人此刻正拿着望远镜看过来,看到这场压倒性性事,会不会好心替他报警,或者来救救他。
“小馄饨好吃吗?”闻君何声音暗哑粗硬,全是凶焰,“他要吃是小馄饨还是你啊!这着急去,可你走得吗?”
闻君何退出来,将他翻个面儿,再次从正面插进去,将软成摊泥人撕碎又重组,也将他所有信仰和憧憬打成地浮尘。
按回去几次。闻君何有点烦,将旁边自己外套拿过来,兜头盖住白离头脸。
他起身去卧室里拿东西,回来时候白离电话又响。
闻君何将盖住白离外套扯,手机打开免提,扔到沙发上,距离白离脸不足掌宽。
“小白,”又是赵览声音,带着点亲昵,“你出门吗?要是没出门,从你小区对面那家店里帮捎碗蟹黄小馄饨啊!没吃饭呢,不想叫外卖。”
闻君何手上挤大堆油,伴着赵览声音,全部塞进白离后面。
整个人像是大醉场断片,胸腔里挤压着不剩点空气,大脑里片空白。从赵览电话再打过来,白离就放弃反抗。
闻君何从没这对过他。
他们这几年吵过不少架,逼急也动手,但都是小打小闹,真刀实枪地干那是谁也不会做事。
如今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已经都收不住。
曾经抱过他亲过他爱过他人,如今在强迫他。为个莫须有罪名,为个意图不明旁人,也或者单纯是为他不肯再顺着对方心意。
他们很久没做过,大概是从这次冷战开始,或者更早,白离就有点抗拒和闻君何做爱。
后面紧得像未经人事,闻君何两根手指夹带着黏腻润滑剂,毫不迟疑地冲进来。
冰凉触感和毫不收敛力道让白离几乎嘶喊出声。他急喘两次,才把声音强压下去,全身战栗着,咬着嘴唇把脸死死埋进沙发里。
“小白,小白,你听着吗?”赵览喊两声,只听到电话那边窸窸窣窣动静,以为是白离误触,便挂电话。
闻君何探手捏住白离下颌,将他脸转出来,冷冰冰地讽刺他:“这怕你览哥听见吗?都快憋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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