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莫名不是滋味,喉咙干涩,但咖啡杯现在在容屿那里,拿不到。
时望垂下眼帘看着做工精致桌布,低声问出心里直介怀事情,“如果到最后最后,赢这场游戏,你会怎样?”
容屿忍俊不禁,把杯子推回给时望,笑道:“这有信心啊,游戏连半都没到呢,就开始想着赢之后事情
Foxer脸色变,急急忙忙跳下来挽留这唯客人,扑过去抱人家大腿:“等等等会儿,换,换,马上就把衣服换!”
时望这才停住脚,又走回来,矜持找个角落位置坐下。
过会儿,Foxer穿着板板正正白衬衫黑马甲出现在桌边,委屈巴巴倒两杯咖啡,上碟曲奇饼干,又委屈巴巴走。
“真是不懂欣赏艺术。”他用非常小非常小声音抱怨着,“真该哪天让主人逼你穿次女仆装。”
他嗓音压得很低,时望并没有听清。
气吗?
接着他便看见前面出现道门,而且还是透明玻璃门,下子就能看到里面。
这是间咖啡厅,窗明几净,空气中飘荡着淡淡咖啡香气与恬静钢琴曲,和商业街上那些店铺没什两样。
时望知道这估计又是容屿给“特权”,他总爱在这种细枝末节地方彰显对时望宠爱,但在有关大局正事上又绝不让步。
就比如说这场游戏,在迷宫内吃饱喝足能赢吗?晚上睡得稳稳当当能赢吗?并不能,顶多让他输舒服点儿罢。获胜唯方法是找到出口,但关于这个,容屿没有给他任何提示。
也幸亏他没听清,要不然时望能把滚烫咖啡泼在那张不知羞耻狐狸脸上,而且届时容屿为维护自己在时望面前正人君子形象,也是绝对不会偏袒于自己手下——尽管他心里非常认可Foxer建议。
时望拿起块巧克力曲奇吃起来,又端起杯子想喝口咖啡,容屿按住他手,柔声提醒:“很烫,稍微等会儿。”
他把时望杯子拿过来,加半颗方糖和两匙牛奶,用纤长银匙搅拌均匀。
时望有些出神注视着容屿手,那只手在灯光照耀下,显出种细腻白,皮肤下隐隐可现青色脉络,手指修长,每个骨节都非常好看,指甲修剪得体,与他这个人样,永远优雅且有风度,完美无缺。
时望相信他们两个曾经是相爱,容屿甚至对他喝咖啡口味如指掌。
不过能休息小会儿,顺便喝点儿东西补充体力也不错,时望拉开玻璃门走进咖啡厅。
随着门被打开,上方铜铃铛被碰响,发出清脆铃声。
“欢迎光临,请随便找位子坐哦~”
听这音调时望就知道是谁,扭头看,只见Foxer穿着件超短黑白女仆小裙装,露着两条笔直修长腿,骚气坐在吧台上,只脚搭着旁边高脚凳,纤细脚踝上还套着白色蕾丝。
时望转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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