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习惯性又翻翻被子,纳闷极,“要找什来着?”
“别找,起来去收拾下,准备吃早餐。”
容屿随手拍拍时望屁股,催促他起床。
时望反应非常大,就跟被火炭烫似,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不可置信瞪着他,仿若直男失贞,“操/你干什!别碰!等会儿,衣服呢?!”
他昨晚明明是和衣而眠,可现在低头看,上身虽然还穿着T恤,下面却只剩下条内裤,外面牛仔裤不知道去哪儿。
时望还在床上四处找,看起来有点儿着急样子,容屿心里涌上股暖流:你看,即使时望不记得他,却仍然偶尔会想到自己送他礼物,并认为那非常重要。
但很快他心里又泛出丝丝缕缕酸楚,喉咙苦涩。
个单纯礼物,本不应该附带那些肮脏目,可容屿还是辜负他信任,在耳钉里加微型定位器,用以满足他那扭曲控制欲。
时望眼神朦胧找两分钟,才终于稍微清醒些。
他呆呆坐在床上,顶着头乱糟糟红褐色短发,想半天,不太确定道:“要找什来着?”
不管时望心理上如何抵触容屿,但他身体仍然本能记住这温暖怀抱。又或许是白天走几个小时实在是累,他在容屿怀里睡得非常安稳,头枕着容屿结实有力手臂,纤长睫毛微微颤动着。
偶尔他嘴里发出几声小猫叫似呓语,但也不像是做噩梦。
不过也不知道他夜里做什梦,梦到什,第二天早晨六点多醒来之后,眼睛还没睁开,就先伸手就去摸自己耳朵。
他用手指捏捏耳垂,发现那里空空如也,个激灵就睁开眼。
但时望脑子还是混沌,像锅咕嘟咕嘟冒泡八宝粥。他把掀开被子,从容屿怀里坐起来,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睛,在床上爬来爬去,两只手胡乱摸索着床铺。
时望扭头对
他只记得自己做个梦,忽然想到样重要东西,醒来之后就发现不见,才慌慌忙忙四处寻找。
但这会儿清醒,却又想不起丢什。
他茫然扭头看向容屿,愣下,“你怎在床上?”
容屿:“……”
都趴在他怀里睡晚上,现在才反应过来吗?
边摸还边低低嘟囔着:“去哪儿?找不到……”
容屿知道他是睡迷糊,还没完全清醒,于是大胆握住他手,收拢手指,与他十指交握。
他放轻声音问道:“宝贝,找什呢?需要帮忙吗?”
“嗯…耳钉……”时望半梦半醒眯着眼瞅他会儿,努力辨认着他脸,过几秒他又放弃,很不安又憋屈哼哼唧唧,跟人抱怨:“耳钉找不到,被人偷走…”
容屿有些愕然,他不知道时望是怎想到自己原本戴着耳钉,但他应该是忘,那个耳钉被他亲手摘下来,随手扔进抽屉里,带着许多失望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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