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边(强行)给他换裤子,边谆谆教诲道:“宝贝,让你穿长裤是为你好,你看,穿短裤结果小腿伤很严重吧。”
时望面无表情道:“或许该穿套羽绒服。”
容屿忽然对自己照片产生些莫须有嫉妒心,他修长手伸进时望衣服里,抚摸他紧实平坦腰腹,轻咬着他耳朵,故意戏弄道:“宝贝,你实话告诉,有没有趁不在时候,对着照片自/慰过?”
时望脸瞬间涨得通红,耳朵发热,恼羞成怒低吼:“没有!你有病吧,还没那饥渴!”
“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
容屿安慰似揉揉他头发,笑道:“没有最好,以后也不许有,知道吗?”
时望有点儿茫然:“啥?”
捏着时望手腕,仔细给他掌心伤口上药。
药水可能是有些刺激性,涂在伤口上刺痛刺痛,又热又疼,时望情不自禁往后躲,结果越往后躲就越靠近容屿怀抱,最后就是完全缩在他怀里。
容屿不紧不慢瞥他眼,“现在知道疼,昨晚怎不提前想想。”
时望看着容屿轻柔又仔细处理他指尖伤口,忍不住撇撇嘴,出言顶撞:“你才没资格说这种话吧,都死在你手里两次。”
差点儿就是三次。
“不许背着自:慰。”容屿温和却又危险警告,“不允许你在没有情况下出现任何性行为,也不允许未经同意阅览任何色情信息。”
时望:“???你是不是变态啊,这都要管?!”
“是你爱人,当然有这个资格管。”
容屿说得理直气壮,甚至觉得完全没有任何不妥。时望气得够呛,心里发誓等游戏结束之后他就把库存小h片循环播放百遍!
包扎完时望手之后,容屿又事无巨细处理他身上磕碰和擦伤,甚至还给他换套新衣服:件姜黄色宽松卫衣,和条黑色束脚运动裤。
容屿笑笑,用透气白色纱布层层缠绕着时望手掌,轻轻蹭着他耳畔,亲昵说道:“宝贝,你这话说得可就有悖常情,第次你死冤吗?连情人节送你花都不记得,却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悬崖底下给个认识才十天男人捡刀?”
时望:“……”
他深知此时房门反锁,自己孤立无援,莽撞骂人只会招致被操之祸,所以时望没有爆粗口,而是难得见诚恳劝道:“不要瞎吃醋,如果是你裸照掉到悬崖下面话,也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捡。”
容屿:“???”
这人为什总是对自己照片那感兴趣,要是在床上面对自己这个活人,他还能保持如此积极兴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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