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心虚移开目光,不甘心辩解道:“就是看有可乘之机,就突然想试试嘛,不行就算。”
“不行就算?!”陆余星使劲掐把时望脸,心有余悸骂道:“你刚去阎王殿溜达圈知道吗,差点儿就回不来!”
“这不是回来吗……
齐哲过去把时望从陆余星手里接过来,毫不费力抱起来,往二楼走去。
时望很不好意思,除容屿之外,他还没被别男人这样抱过,于是拍拍齐哲结实手臂,小声道:“没事,放下来吧。”
“马上就到,刚才看到三楼有医药箱。”
陆余星推开间屋子门,里面像是个书房样子,齐哲把时望放在沙发上,然后从书柜下面抽屉里拿出个透明亚克力医疗箱。
他让时望仰起头,在他脖子上掐痕处涂点儿药水,然后用透气医用绷带薄薄缠圈,防止感染。
还不够格,下次找齐哲来吧。”
严霆拽起他右胳膊,抓住他手猛往里推,只听卡啦声,时望咬牙把痛叫憋回肚子里,额头上冷汗涔涔,但眼睛仍然恶狠狠瞪着严霆,仿佛永远不会屈服于,bao力。
严霆松开手,“你手腕脱臼,给你接上,别副杀你爹表情,刚才可是你先偷袭。”
他站起来,拍拍围裙,居然还打算继续做饭。
此时齐哲几人听到声音冲进厨房,陆余星眼就看到时望脖子上掐痕,顿时大惊失色,赶紧跑过去把他扶起来,“怎回事?他打你?”
有时候病痛也是种装饰物,时望脖项与肩膀本来就生很好看,缠上纱布之后反而有种病弱性感。就算他脾气坏,又好斗,还爱乱看美人,但变成这种受伤样子,就立刻显得很惹人怜惜。
就连容屿以前都说过,时望最可爱时候,就是生病时候。
齐哲盯着他看几秒,才低下头默默收拾药箱。
时望抬手摸摸自己脖子,指尖触碰到柔软纱布,忍不住嘶吸口冷气,“真疼,还以为要被他弄死。”
陆余星端杯热水过来,有些责怪道:“你说你单枪匹马去招惹他干什,你又打不过。”
严霆耸耸肩,“喂,说你这可是倒打耙,可没挑事,你也不问问是谁言不合就把刀子往人身上招呼。”
齐哲听见这句话,便明白切,他迈开沉稳步子,走到严霆面前,把抓住他衣领,凑近,阴沉而低冷说道:“下次就是来杀你。”
严霆故意笑着刺激他,“齐长官要杀人吗?可记得没被法官判死刑啊,您可是兵哦,杀,这不是有悖法律吗,对得起您入伍时发誓吗?”
齐哲完全没有被他动摇心神,他沉声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同伴残忍,只是在权衡之下做出最正确选择。”
严霆脸上笑意慢慢消失,接着他就像是觉得非常无趣似,不耐烦啧声,转过身去继续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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