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藤蔓如同鞭子般狠狠抽打在时望赤裸屁股上,皮肤上顿时肿起道鲜艳红痕,就像故意在惩罚他那些冒犯之言似。
“啊!”时望猝不及防,短促痛叫声,马上又恼羞成怒,不长记性继续骂:“疼死!混蛋!变态!滚出来!”
啪!又是鞭。
时望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疼,眼神就像落入陷阱野狼般,愈发凶狠,他恨不得放把火将这堆恶心玩意儿全烧,再把容屿找出
地板上竟然也密密麻麻铺满藤蔓,它们就像是活毒蛇般扭动着,挥舞着,前端高高扬起,四处试探。
时望都快吐。
这种进退两难状况确实令人头疼,时望皱着眉思索对策,条粗壮藤蔓忽然伸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他小腿,把将他扯到半空中。
“卧槽卧槽!”时望心里慌,手电筒砰声掉进藤蔓堆里,那点儿光芒转眼就被吞灭。
两条藤蔓左右探过来,缠住时望不断挣扎双臂,并且强硬将他手扭到背后,紧接着条明显要细很多滑溜溜藤蔓也伸过来,从时望衣服下摆处钻进去,在他腹部肆意滑动。
背凉,寒毛倒竖。原来这根本不是晚上,而是窗户被不知道什品种植物给封住。
那些长长藤蔓扭曲交缠在起,团团贴在窗户上,几乎完全隔绝外面日光,时望只能透过其中两条狭小缝隙,看到外面还是白天。
时望不知道这是怎回事,按理说第三场考试时间也不在今天啊。
他抬起左手,看到腕表上那则临时通知。
时望个字个字仔细阅读遍,又扭头看眼窗外那到足以让密集恐惧症患者当场,bao毙藤蔓,心里只觉得万分操蛋。
时望猛睁大眼睛,更加拼命挣扎起来。什树啊这是,怎还耍流氓?!
树确实不是正经树,而且还变本加厉缠过来,紧紧卷住他衣服,硬生生扯成碎片,很快就把他扒个精光。
时望心里大概也明白这是怎回事,能放任这些藤蔓撕他衣服,而且在缠着他时候还刻意避开手臂上刀伤,这样变态又体贴,八成就是容屿在暗处控制它们。
心头火瞬起,时望两眼冒着愤怒火焰,咬牙切齿骂:“容屿你给滚出来!知道是你搞鬼!操/你妈!”
啪!!
你管这叫杂草?杂草?你他妈知道什叫草吗?!
时望无语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忽然左脚不知道被什东西给绊下,屋里太昏暗,时望只能隐约看出那是个黑黢黢绳子样东西。
他摸索着从身边拿出个小手电筒,往腿边照,那赫然是条墨绿色藤蔓,三指粗细,紧紧缠绕着他小腿。
“妈,居然都跑进来。”时望伸手用力将那条藤蔓扯开,叼着手电筒打算顺着床梯往下爬。
然后他无意间扭头,手电光扫到地板,顿时感到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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