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点儿反抗很快就被压制下去,容屿抱着他,低头碰碰他额头,“有点儿烫,发烧。”
时望费力扭开头躲他,低喘着骂道:“滚开,别管…”
容屿就假装没听见,抱着他往医务室走。
齐哲立刻就想跟上去,陆余星赶紧拽住他,“等会儿,你跟着瞎掺和什,想去发光发热啊?”
齐哲表情沉郁,“你没看见时望很讨厌他吗?”
在紧绷神经缓和之后,手臂上疼痛就如同汹涌浪潮般反噬上来,胳膊几乎抬不起来。
他掀开那块止血手帕,看见胳膊上那道伤口皮肉外翻,鲜血淋漓,乍看十分可怖,恐怕再深点儿就要割到骨头。
时望虽然活很多年,但脾气还跟二十多岁时样,年轻气盛又莽撞好斗,连对自己下手都没个轻重。
但是这个……可真疼。
说到底时望跟齐哲严霆那些人不样,他没走过刀山没下过火海,又被容屿无微不至保护着,几乎没受过什伤,身体也没有那强忍痛能力。
“……”
陆余星恨铁不成钢叹口气,拍拍齐哲肩膀,语重心长道:“你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像这种搞对象啊,越是恩爱,就越是会像这样肆无忌惮吵架,懂?”
齐哲:“……歪理。”
举个不太恰当例子,就连容屿在床上稍微粗,bao点儿,他都嫌疼。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残余药效,时望觉得头又晕又胀,耳边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
他捂着伤口,顺着墙壁滑坐下去,想要稍微休息会儿。
但是身边响起纷乱脚步声,眼前人影憧憧,有人在焦急询问他什,有人用手背贴住他额头,有人直接抓住他手臂,把他抱起来。
时望知道那是容屿,不太高兴挣扎下,对他触碰十分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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