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日头散去,屋子外也不似白天那热,雪嫣正走下楼梯,打算出去松动松动,就和石桥上走来吕氏撞照面。
雪嫣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吕氏,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什反应都做不出。
吕氏看着眼前和这个和“顾雪嫣”模样女子,直接骇以为白日见鬼,“你,你……”
雪嫣脸上血色点点褪去。
顾雪嫣分明死,吕氏看着她脚下影子,是人不是鬼。
谢珩当初就是险些在战场上丢性命,吕氏得知这个消息,当场就乱,她情急找到谢老侯爷。
“策儿无论领兵经验还是身手都甚过珩儿,不如让策儿代他兄长去。”
“不知所谓。”谢老侯爷话都不听完就喝住吕氏,“此番就是皇上就是有心让谢珩戴罪立功,你倒好,拖什后腿。”
那日赵令崖与谢策几人是密谈,对外只说是命谢珩迎燕王入京,但谢老侯爷却猜到其中关窍,皇上为防止燕王真谋反,必然还会派兵在后防守,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断后谢策。
吕氏被谢老侯爷疾言厉色训斥惊不敢再往下说。
灭灯火照在他脸上,深藏对权势渴望从那张温和无欲无求脸上透出。
赵令崖以极快速度登基,早前仁宣帝下诏令早已被他截下,又连发数道圣旨命所有藩王不得入京。
远在封地燕王接到皇上驾崩讣告后执意上书要进京扶棺。
养心殿内,赵令崖袭明皇龙袍坐于龙案之后,无甚表情面庞不怒自威,“朕顾念与燕王是叔侄情分,未对他施以惩戒,怎奈他再紧逼,违抗圣旨执意入京,谋反之心昭然若揭,朕今日便下旨,削其蕃收其兵。”
吏部尚书王合却道:“燕王谋乱案事还未查清定夺,燕王又与先皇兄弟情深,想进京扶棺送丧也是情理之中,”
她之前听说过顾家收个和顾雪嫣生十
可她是真不能放心,思来想去,吕氏决定亲自去找谢策,与他商量。
看天色,这个时候谢策大约是回澜庭小筑,吕氏便直接赶过去。
澜庭小筑守卫看到吕氏过来,连忙上去请安,“见过夫人。”
“世子呢?”吕氏径直跨进门槛,守卫不敢拦只得跟着道:“回夫人,世子还未回来。”
“那去小楼等他。”
赵令崖神色肃冷,“燕王野心滔天,意图谋逆证据确凿,莫不是要等他起兵造反,朕再做顽抗?”
王合刻板道:“但皇上直接下令削藩,恐不能服众。”
“臣有言。”静站在旁谢策迈步到殿中,低眉拱手,“皇上顾虑臣明白,但王大人所言也不无道理,燕王若真有反意,此番入京必会私带兵马,而臣也直坚信臣兄长不会有谋反之心,不若就派臣兄为先锋,在边城接迎燕王,若燕王真敢私带兵马,就让臣兄将其举诛杀。”
谢策抬起眼眸,“臣会秘密领兵在后,做为援军,但若臣兄真与燕王有勾结,臣则会发兵,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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