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嫣无措睁着眼睛,眼下烫热,下意识将脚趾蜷起
可她真不愿再和他有更亲密纠葛,她已经很努力抗拒,到头来都事与愿违。
脑子想得再清醒,却还是次次被心里贪恋蛊惑。
她都唾弃这样自己。
谢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唇边笑意还在,目光却莫测晦深。
他想要顾雪嫣,甚至不用过问她意见,她就像株荏弱娇花,在他手里毫无反抗余地,可偏偏她花茎里长着根韧筋。
她将掌心朝上,小心翼翼搁在膝盖上,僵硬像是被束手脚布偶。
所以在谢策握住她受伤脚抬起时,雪嫣除言语制止,什也做不。
她艰难往后挪着身子,脸颊涨通红,“世子!不打紧。”
谢策只是在她伤处捏下,痛楚便从骨缝钻出来,剧痛让雪嫣话瞬间卡断在喉咙里,紧咬着牙关还是呜咽不止。
谢策抬起视线,目光清明坦然地看向她,“若是伤骨头,不及时治疗,你怕是日后都要瘸脚。”
音薄弱问:“……好没有。”
声音里夹着怯怯哭腔,几根手指尖都因为疼而泛白着,整只小手在谢策掌心里不安瑟缩。
还剩颗碎石嵌比较深,谢策手里拿着银针,犹豫着不太忍心下手。
“忍忍。”
雪嫣光是听他这说就已经害怕心尖儿都在颤。
外表脆弱,骨子里却有股可笑执拗,他若是用些手段,她或许不能反抗,但永远不会给他真心。
早晚他要把这根韧筋抽,连带着让她念念不忘谢珩起。
谢策冠冕堂皇说:“你忘也是个医者,医者眼中无分男女。”他说着叹声,眉眼间意态端越发像自己兄长:“而且只有亲眼看过,确定你伤势才能放心。”
雪嫣咬着唇,终于点点头。
谢策低下视线遮去眼中闪而过阴霾,动作轻柔帮她脱去绣鞋,捏住罗袜沿口将其褪下,微凉指腹浅浅刮过雪嫣脚背,股烫意随着他手指走过地方腾燎起,泛起陌生酥麻。
雪嫣脸变得更白,她自然不想变成跛子,可她不过是扭下,应该不至于那严重才对。
雪嫣纠结不已,仍想说让谢策送她回去,再另寻大夫。
谢策忽然弯唇,分不出是笑是讽,“怕羞?”
雪嫣低着眼不吭声,女子脚最是私隐,怕羞自然也是有,但这不是最主要原因。
或许在谢策看来,她此刻举动可能显得矫情,毕竟他们连亲吻相拥这样亲密举动都做过。
还没好吗?
她满是委屈地从喉咙呜咽声,紧接着又浑身颤。她感觉到自己指尖被两片湿热唇包裹含住,还……还轻轻吮吮,属于谢策鼻息拂在她掌心。
雪嫣脑中嗡声,连痛也忘。
碎石被挑出,谢策替雪嫣包扎好伤口,见她还像只鹌鹑似低着脑袋闭着眼,轻逸声笑,“好。”
雪嫣颤巍巍睁开眼,竭力让自己忽略方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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