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继续手上工作。
个裹着厚厚羽绒服二十岁出头大男孩突然对说,老板,两个肉包子,还有吗?
沉默装两个肉包子递给他,他单手接过,咬口,皱眉,不对呀,这个包子皮怎这厚,看刚才那个大叔包子皮薄多,老板,要他那个,他那个看起来香。
抬眼看他,摇头,说,没有。
好几年前,在送外卖,因为总是会抢到附属医院单子,所以觉得很满足。
这几年,住在他对门,送他上班,给他做早餐,所以觉得很满足。
现在门上锁,再也不会温柔。
他已经很少很少来吃早餐,想是因为他太太会为他做。
年后冬天,又看到他,他和年前没有变化,温温和和,远远就冲喊,王师傅,老规矩,来两个肉包子。
不过没关系,反正没人知道。
随礼,不多不少,刚好在普通朋友范围内,亲眼看到收礼人笔划把名字写进礼金本里。
仿佛得到点安慰。
想着以后只要许医生翻开这本礼金本,就会在里面看到名字,终于以某种形式嵌入他生活里。
许医生搬家,那天照例开门卖早餐,很忙,铺子好像逐渐出名,个人,忙得脚不沾地,没有看见搬家公司车开到小区里。
没去婚礼,没好意思进,也不想进,看到请帖才想明白这多年对小许医生到许医生所抱有是什样感情,所以此刻没办法心平气和,满怀祝福去看他如梦如幻婚礼。
嫉妒发疯,从收到请帖那天就控制不住在脑海里想太多太多婚礼无法进行可能。
也许新娘出车祸。
也许新娘不喜欢许医生。
也许新娘根本就不想结婚。
笑,把直准备好,属于他肉包子递给他。
他咬口,吃很满足,还是你家包子实惠又好吃,他夸赞道。
点头,说是。
包子其实涨价,但他那份皮薄肉馅大包子每天都做,每天都留,就怕他哪天想吃过来却没有。
他吃完,就走,没有留念,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买顿常吃早餐。
等下午收摊时候,搬家已经进入尾声。
许医生没有来监督,站在对门,看到工人们趟趟运输着整齐纸箱。
心忽然就空,想给许医生打个电话,他电话号码早已烂熟于心,却在掏出手机那刻发现,存在,大约和路人差不多,这个电话,打过去无论说什,都不合适。
对面门被关上,啪塔声。
好几年前,在小餐馆上班,虽然工资低,却因为离他大学近,所以觉得温柔。
也许许医生很讨厌那个女人。
……
那个女人怎不去死。
她要是死,许医生就又会回来。
太恶毒,嫉妒快要疯,……真变成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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