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说过,秦凉有对象你很替他欣慰,”穆松淡淡开口:“怎现在就变呢?”
徐霆茳被穆松话堵,他重重呼吸两次,平缓自己情绪:“别人或许可以,但你和秦凉之间不可能,秦凉元旦节那天出现在秦家,是为找你,对吧?”
“你知道什,对吗?”
穆松抬眼看他。
“你在秦凉和秦遇之间选择秦遇,”徐霆茳无奈开口:“秦凉再也不会相信你
会又沉默不语,会又阿谀奉承对着所有人说话,会又像是被谁打样痛脸都白,在蓝白色为主调徐霆茳诊室里,人分饰好几个角色演绎着秦凉自己电影。
谁也劝不动,他甚至谁也不认识,穆松紧紧抱着他,遍遍和他说话,但这些都无法阻止秦凉。
夜已经深,穆松说话说得嘴巴都干涸起皮,徐霆茳又给秦凉打针,然后对着头发凌乱,面带疲惫穆松说:“舅舅,这里有护士看着,你出来下,有话对你说。”
徐霆茳直接带穆松来到他自己平常抽烟放松楼梯角落,开门见山:“你和秦凉什关系?”
“不是说,”穆松迎上徐霆茳质疑目光,冷静开口:“是他男朋友,们在谈恋爱。”
“没和你开玩笑,舅舅,”徐霆茳脸色非常严肃。
“那你觉得和你开玩笑?”穆松反问,他揉揉眉间,脸上疲惫没法遮掩。
“你不愿说也没关系,那些不重要,”徐霆茳不再追问:“们说点别,”徐霆茳说:“不管你和秦凉是什关系,希望你,离开他。”
穆松眸光暗,冷冷看着徐霆茳:“理由。”
“刚才你也看到,在诊室里,不到天时间,秦凉就变来变去,有好几个人格出现,还极度不稳定,”徐霆茳语气有些急切:“这说明什?说明他病发,而且还越来越严重,十多年前只发现他有身体里住着三个,现在呢?不止吧,舅舅,你应该也发现,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身体里住着几个人,作为医生,不会去掺和病人感情,但你是舅舅,不希望你跟他在起,不管你只是好奇想玩玩还是动真心,和个有精神障碍人相处从来都不是件容易事情,你将要面对是什你知道吗?是无休止付出,超乎常人耐心和天二十四小时精神紧绷,而且在这个过程中秦凉未必会理解你,他甚至会无意识伤害你,就像今天样,你只是和他待在起个白天,但你感到累,是不是?你以为秦凉为什会变成这个样子?”徐霆茳深呼吸稳定下情绪:“因为他妈妈也跟他样,私底下问过秦烈,当年他和秦凉母亲虽然没有感情,但他确实是想善待她们母子,但秦凉母亲是个疯子,秦烈没办法,他做不到和个疯子生活,他们之间有孩子羁绊都尚且如此,舅舅,你凭什会觉得你可以和秦凉在起?你们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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