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凉继续开口：“现在，你可以享受
服务
吗？”
两人还是做，秦凉很乖，他自己杵着拐杖回自己房间，自己脱下来浴袍躺在床上，自己乖巧闭上双眼，穆松顾及他腿，动作温柔很多，但他还是捂住那双已经闭上眼睛，在整个过程中，目光
直停留在秦凉下半张脸上。
汗水在两人身上滑过，带着暧昧痕迹，在最后时候，穆松目光死死盯着秦凉泛着热气红唇，他用牙齿咬着下唇，似乎要将声音全都锁在唇舌间，穆松有片刻怔愣，脑海里快速闪过丝想法，却很快被下巴上低落汗水打断。
接下来日子里，穆松回南山公寓次数更多，周有两到三次，多话四五次，但他不是每次都留宿，却是每次都享受秦凉服务。
秦凉腿好，三个月之后，也就是在过年前几天，他下地走路已经完全没有问题。
饭，阿姨收拾完之后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之前，已经换好睡衣穆松听见敲门声音，打开，明显已经洗过澡，头发半干，穿着身浴袍秦凉杵着拐杖站在门口：“穆总，准备工作已经做完。”
穆松闻言皱皱眉，看上去并不是很高兴。
秦凉不是很懂，眼里有爬上几分疑惑，不过很快他就又说道：“知道，在客房做，已经把床单也换好。”
穆松低头，视线落在他挂着石膏腿上，缓缓开口：“你觉得让你住进来就是为这种事？”
秦凉顿顿：“不是吗？问过苏助理，你定期会包养个男孩进来住，觉得既然住进来，就该好好为你服务。”
南山公寓阿姨已经请假回老家，穆松最近很长时间也没有来过，南山公寓就只剩下秦凉个人，除夕前夜，秦凉打开所有房间灯，个人坐在南山公寓皮质沙发上，紧绷几个月神经才在这刻慢慢放松几分，他将自己蜷缩在沙发上，望着外面红红火火霓虹灯出神，他脸上神色很平静。
秦烈和秦家人都说自己有病
“服务……”穆松将这两个字在唇齿间轻轻过圈，勾勾嘴角，露出个冷漠笑来：“你倒是很诚信，不过钱还没有给你打过去，你公司也没有开起来，你服务是不是太周到？”
秦凉笑，他说：“其实不想开公司，你应该知道吧，爸给钱都存在银行里，虽然不多，但慢慢花也还行，不投资也不理财，太累，上次那
说也是跟你开玩笑，就没想过要开公司，苏助理让准备材料也根本没有。”
“是这样吗，”穆松淡淡道：“那就更没有资格享受你服务。”
“怎会，”秦凉脸上闪过丝失望，他其实觉得那种事情挺舒服，他很少会有舒服感受，所以还是期待，听到穆松这样回答，秦凉想想，忽然想到个点子似：“穆总你给买辆车吧，正好车撞坏。”
穆松沉默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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