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夫有些为难:“夫人,再……”
“不必,”停虚失耐性,抽回手:“你说没错,没什大碍,夏季也确实贪凉,”说罢他抬头望向潭寻深:“如此可放心?死不。”
潭寻深挥挥手,示意大夫出去,停虚跟在身后,看样子也要走,潭寻深先他步,
停虚咳嗽缓下来,他低眉,看见潭寻深脸上急切和担忧,也看见他身上赶路时沾染风沙和唇周泛起青色胡渣。
“你担心?”停虚轻轻开口。
潭寻深张张嘴,随后意识到方才自己失态,连忙站起身,后退几步:“只是不想昆仑来找古蔺山庄麻烦。”
停虚眼神暗暗,撑着桌子站起来,淡笑:“若是如此,你大可不必担忧,就算是死,昆仑也不会找你麻烦,庄主刚回来便好好休息,累,先告退。”
“不许走,”潭寻深眉头紧蹙,他此刻点也不想休息:“留下来,待大夫看过之后才准离开,你若实在不舒服,找到偏厅去躺着。”
是淡青色女士长裙,不过他没有梳女式发髻,而且将脱发随意束在脑后,人还是记忆中那个样子,却又和记忆里有些出入,潭寻深见他这幅模样,心里没来由阵烦躁,眉头紧蹙,道:“庄里没给你吃饭不成?怎瘦成这个样子?”
停虚低头,他站有些累,走到旁红木椅子上坐下,慢悠悠开口:“难得庄主还记得以前模样,还以为庄主这去,们就再也见不到呢。”
“你什意思?”潭寻深语气中透着薄怒:“再也见不到?你是咒死?”
停虚勾唇笑笑,抬眼看他,接着,他忽然低头猛烈咳嗽起来。
潭寻深被停虚突如其来动作吓跳,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身边,还不等说什,便瞧见停虚捂着嘴白色布巾上有血。
古蔺山庄有自己医馆,医馆里大夫医术高明,只要不是疑难杂症基本都能解决,傅崖早就发现停虚身体不好,可这两年他又不肯看大夫,如今潭寻深亲自开口,想来停虚这次会听话,是以,傅崖早就派人去请大夫。
停虚确实想拒绝,但大夫来得太快,潭寻深又直盯着他,无奈,他只得再次坐下,伸出手腕给大夫把脉。
“如何?”潭寻深站在旁等许久,见大夫会皱眉会摇头,他心也跟着忐忑起来。
大夫把完脉,斟酌着开口:“从脉象上看,夫人并无大碍,只是体虚,许是夏季太过贪凉缘故,只要好好疗养,应当无事。”
“体虚能咳出血来?”潭寻深明显不信,问道:“你再仔细瞧瞧,是不是有别病症。”
正文你就不能疼疼吗19
白色手绢上鲜血明晃晃刺得潭寻深眼睛生疼,他慌神,蹲在停虚身前,手要伸不伸,看起来十分无措。
“你……你怎?怎好端端吐血?”
“你脸色如此苍白,可是生病?”
“……傅崖,请大夫!快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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