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真走后,潭寻深屏退傅崖,自己拾筷吃起来,吃这多天,他第次细细品尝起来,饭有些硬,
趴在桌上捂脸笑。
他也知自己这般实在恶心,也知潭寻深蒙在鼓里厌恶他情有可原,可谁有来体谅体谅他?当年懵懵懂懂不知何为情爱便遇上个被爱所伤疯子,稀里糊涂搭上条命,想活命却不知为何走到如今这副进退两难境地,他以为两人相爱原不是难事,可眨眼间近四年时间匆匆而过,潭寻深仍旧厌他。
或许情爱原不是那简单事罢。
乱世之中,哪有那许多时候让停虚胡思乱想,第二日他们并昆仑派行人便匆匆前往江南赈灾,越是靠近瘟疫发源地便越是心惊,这次瘟疫竟是死这多人,他们还想往前走,被路官兵拦下来,说是再往下走,旦感染瘟疫,便活不成。众人商量,不再往下走,便在临近江南处镇子包几件客栈开始施粥义诊。
如此忙碌大半个月,众人才得以睡囫囵觉,停虚本想去帮忙,但潭寻深嫌他身女装丢人现眼,便让他在客栈里不许出去,若是换做从前停虚定要出去晃悠晃悠,可现下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这几年他身子骨越发弱起来,怕热怕冷看似是小毛病,却非常磨人,如今天气越来越热,出门在外又不是在古蔺山庄那般有人给他送来冰块,停虚常常热睡不着,穿得也十分单薄,在房中时更是只着亵裤,吃饭也只吃冷食,这般,又哪里能出去见人呢?
可总这般日子久难免会让人生疑,停虚便去厨房找厨娘,跟她们学做饭,俗话说君子远庖厨,停虚女装都穿,下厨又如何呢?停虚想着瘟疫不知因什起,这客栈中吃住不下百人,做不到十分干净,便每日自己下厨做潭寻深与自己两人饭菜,所用碗和筷子都是煮过,每日做好之后便让傅崖送潭寻深那份过去,自己则等它凉透再吃进肚里去。
自从住进来,潭寻深便与起来江湖豪杰整日忙碌得脚不沾地,除赈灾,他们还要去联系些诸侯前来帮忙,好为这乱世尽份力,是以,他和停虚几乎不曾见过,也是某日起,潭寻深发现自己饭食都是傅崖单独送来,他还以为是傅崖准备,变没多想,这日他在客栈里单独和默真说话,到饭点,见傅崖只端上来份,便让他再送份样上来,傅崖抿抿唇,道:“庄主,送上来怕是不能样?”
潭寻深疑惑看他。
“庄主饭食是夫人亲自下厨准备,所用碗筷也是单独煮过,”傅崖说道:“所以”
潭寻深愣,目光放在桌前卖相并不好清粥小菜上,默真也看眼,心中滋味纷杂,良久才道:“与他起长大,竟不知他会做饭,潭庄主,你真是好福气,”说罢他站起身告辞道:“联络之事不急,潭庄主先用饭罢,他愿意放下那许多为你洗手羹汤,若这是他所愿”默真愣愣,郑重道:“也望你不要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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