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每年都有体检，除
亚健康之外，
没其他
毛病，知道你意思，”刘悦明低头意味不明笑笑:“有毛病，不是个正常人，医生，你能怎
帮呢？”
“你可以吃点药，帮助你控制情绪，如果你情绪再无法控制，也许某
天你就会冲动之下做出什伤害自己事情，甚至可能危及你性命，如果你体检没有问题，身体没有器质性病变却经常头晕心慌喘不上气，很大可能是心理问题引起，药物和心理治疗同步进行，你会好，你说你不知道你为什回来这里，但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来，就是希望向求助，也许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医生，你知道，不怕痛，也不怕死。”刘悦明眨眨眼睛，神情平静:“可怕清醒。”
“
刘悦明把单子递给徐德华，然后沉默。
“想和聊聊吗？”
刘悦明轻轻摇摇头:“聊与不聊都样，都没什用，心里有没有什毛病，是不是健康其实不重要，就连为什过来也不清楚。”说着刘悦明顿顿:“可能耽误你时间。”
“小伙子，你知道那天为什要叫住你吗？”
“为什。”刘悦明平静开口，他没有任何疑惑，他似乎真不好奇。
忙，哪怕季傳和他发生那样事，可对于有权有势季傳来说，那并不算什，或许都不记得，刘悦明没等到季傳联系自己，也没等到杜晟，仿佛夜之间他又回到十八岁那年，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明天度假就要结束，山庄里同事许多都出去玩，刘悦明像往常样在偌大山庄里找个安静而无人角落发呆，却在准备弯腰坐下时候发现从兜里掉落名片。
他捡起来，垂下眼睑思索片刻。
刘悦明不是个自来熟人，他没有给那个老人打电话约时间，他像其他病人那样挂心身科号，安静坐在候诊室等着医生叫号。
这冒失跑过来可能不会见到那天慈祥老人，他前面病人已经进诊室里，刘悦明将手中挂号单揉搓来揉搓去，他皱着眉头，犹豫要不要离开。
“人眼睛会说话，”徐德华说:“觉得你是个很孤独孩子，你……想过死吗？”
刘悦明定定看着他，许久。
徐德华很有耐心，他没有打破刘悦明沉默。
“从未想过死，最难时候也没有……或许有过念头……不清醒时候吧，有时候会头晕心慌，不太能控制得住……”刘悦明双眼睛毫无焦距看着前方。
“你最近有体检过吗？”
护士叫他名字。
这世上缘分总是很奇妙，徐德华抬头，瞧见那天见到青年。
徐德华冲刘悦明笑笑，邀请他坐下。
刘悦明眼中拥有这多天来第抹笑意，他关上门坐在徐德华对面:“你不是说你需要预约吗？”
“是啊，”徐德华说:“今天心理门诊医生请假，老头子来顶顶，正好就撞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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