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笑,似带着无奈:“这表弟性子直白,还望常先生海涵。”
说白就是你看在他还小份
经过刚才事情,季南溪觉得他身上还带着股子冲劲儿,要不是拉住他,只怕他真就打起来。
“常先生怎会和南溪在这里?”秦越看似简单句话,听在季南溪耳朵里却像是问罪般。
真是奇怪,自己怎会有这种想法?
常玉书从他眼中洞察出那若有似无敌意,轻笑声便把两人来这儿吃饭事情说开,表情坦荡荡,看得贺子云越发怀疑起来。
他这幅样子,肯定是假装。
啊呸!
他和常玉书清清白白,才没有事情好吗?
“常先生,别来无恙。”季南溪见着秦越淡淡开口,眼里似有凌厉目光。
常玉书也回道:“久违,秦总。”
总感觉两人之间有种无形针锋相对,季南溪左瞅瞅这个,右瞅瞅那个,实在受不群人站在这里莫名其妙样子。
过来,没想到自己还真没看走眼:“嫂子?原来真是你啊!”
季南溪干笑着应声:“昂,这巧,你们都在这里呢。”
有种被抓包错觉是怎回事。
贺子云下子蹿到秦越身边,小声地开口:“表哥,小表嫂说那人是他朋友,看他长得跟小白脸似,肯定不是什好人。”
他说这话时,眼珠子溜溜转,视线放在常玉书身上,明眼人看就知道他嘀咕人是谁。
贺子云寻思,不行,小表嫂肯定不知道他坏心思。
楚魏然按住他蠢蠢欲动身子,朝他使个眼色——别乱说话,想想后果。
“原来是这样,倒是这表弟错怪常先生。”秦越噙着抹恰到好处笑容,眉眼带着淡淡疏离,不疾不徐,把当事人给推出去。
“子云,给常先生道个歉。”
贺子云瞪大双眼,仍是饱含敌意地盯着常玉书,满脸抗拒。
“要不……大家进里面坐会?”
这句话得到所有人回应,几人走到里面坐下。
季南溪这才记起来贺子云是秦越姑姑秦俊霞儿子,他年纪不大,长着张讨喜脸,脸上还带着奶膘,极富幼态,二十岁青年人看着还像十八岁少年人样。那双眼睛炯炯有神,清澈见底。
听到他声音,季南溪才想起来,只怕方才那爽朗笑声就是他这个表弟发出来。
看就是个随性肆意年轻小伙子,身上带着股昂扬向上劲儿,根正苗红,被家里保护得蛮好,身上没有纨绔子弟那种痞气。
常玉书脑袋冒出几个问号:就挺突然,莫名感受到敌意。
楚魏然看着他傻不愣登样子,捂住脸。说实在,这孩子太傻,说出去他都嫌丢人。
秦越没把这孩子当场扔出去,完全就靠着薄弱亲情维持住心态。
季南溪站在旁,是搞不懂这突如其来状况是怎回事。
看贺子云这个架势,难道说自己这是被自家丈夫……捉*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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