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衣服扔地,牧星野终于在言和温柔和溺爱里沉沦,意识昏沉,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可以,言哥……”
被进入时候有那瞬间清醒和窒息,牧星野来不及惊惧,随后就被言和密集涌来吻拢住,他亲他睫毛、眼皮、鼻尖和唇角,最后落在他皱起眉头上。
“阿野……”言和喊他,吻他湿润眼角,在确定牧星野完全适应后,便像是分裂成两个人,上半身紧紧贴在他胸腹上,温柔地想把他揉进自己怀里,下半身却沉默地动作,把人撞得五脏六腑都要跑出来。
“阿野……”他在他耳边呢喃,“爱
“你确定?”言和直勾勾盯着他熏红脸,感受到他“英勇献身”决心。
“嗯,这次肯定能行。”牧星野声如蚊蚋,末又补上句必要条件,“只要你中途别停。”
言和长长吐出口气,这人,非要在这时候不知死活地加句定语,哪个正常男人能受得住这种激将。
“看不起谁呢!”言和冷哼声,低头就去咬他耳垂。
看似动作迅猛,牧星野下意识要躲,但落在耳垂上力度却温柔,只是痒,像羽毛扫落,带着虔诚热度和珍惜,让人很快便放松下来。
他们试过。
过去三个多月,很多创伤都在慢慢愈合,牧星野不是女人,没有那些传统所谓贞操观和性/爱洁癖。他有,只是对爱情忠诚,对爱人忠诚,这是底线。他经历过那些不可控、超出底线行为,他本无需在意,心理会随着身体愈合而愈合。
他原本是这以为。
但后来才发现,真做起来就不是那回事。
他们也情到浓时控制不住,虽不是少年时血气方刚亲亲就要来场本垒打那种状态,但相爱两个人又素那久,失控也相当正常。
言和做足前戏,寸寸地亲吻他,唤他名字,在发现他有点点异常时说“别怕”,说”在“。
既然这次要成功,那就尽全力吧。
言和知道,这是最后件事,也是最重要件事,如果成功,那他就能把牧星野彻底带出泥潭。
这几个月,两个人做很多事。言和带他去自己学校,还有住过房子,吃过地方餐厅,露营海滩……他们几乎重温遍言和在国外生活和学习轨迹,用以填补两个人错过这五年空白。
唯有剩下这件事,次次点到为止。
每次过头,牧星野微小抗拒和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努力迎合掺杂在起,言和总能发现,并及时喊停。
牧星野是羞愧,他“受害者有罪论”最后只集中在这件事上,认为所有不行不可以都是自己错,他想对言和好,再好些,可是被这些所谓应激障碍全毁。
所以这次,他下定决心,定要成功。
两人脸相隔不过拳距离,鼻息相闻,气息交融。
言和眼底黑沉沉,随着牧星野那句“总得试试”出口,呼吸便不自觉又热又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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