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在言和家已经生活
个多月，林壁常常追问他跟言和
进展，他实在答不出来。
牧星野觉得非要形容他和言和现在关系，可能室友关系更贴切。他们共处室，偶尔起吃早餐晚餐，互相问候关心，但不牵手拥抱亲吻，也不约会，更不会说情侣之间暧昧话题。
这跟他之前想象中登堂入室感觉完全不样。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偏离方向，或者开始就没偏离过，只是言和从没把他们关系重新定义为情侣罢，也对牧星野信誓旦旦要重新追求他话没放在心上。
想到这些，就让牧星野很无力，颗心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十分煎熬。
林壁微信又噼里啪啦发过来，60秒长语音，整整齐齐排在聊天框里。
个照面，两个人各自洗着手，低气压在小小空间内叫嚣着。擦完手，万顷右手扣在领带上，往下拉，偏头就能看见蜿蜒至耳根处疤。
“让他上床不肯，喝酒不肯，”万顷两只手撑在洗手台上，嗤笑声，仿佛在和老友抱怨自己家里养宠物不乖，或者孩子不听话，“甚至打个领带都不肯。”
“
在他身上磋磨五年，也没看他乖过回。现在倒好，你回来，连人都不见，还真是个养不熟小白眼狼！”
“这五年，是不是太亏些？言和，你和牧星野，你们是不是该还点什
？”
言和抽条纸巾仔细擦着手掌、指缝，然后把纸巾扔进旁边纸篓里。听万顷说完，他才慢条斯理地回：“他欠你钱，都还，合同也白纸黑字说得清楚。他没义务陪你上床、喝酒，给你打领带。”
“跟你说，你就是太矜持。”林壁声音带着怒其不争，“对付言和这种性冷淡人，就应该祭出你三大杀器。”
牧星野正在记录今天笔记，笔尖在纸面上沙沙作响，闻言停顿下，摁住语音，问句：“什三大杀器？”
“又哭又闹玩上吊，言和最吃这套。”林壁说完，又补句，“这是给你总结追求言和最行之有效办法。”
“你想啊，你之前做那多努力，又送饭又嘘寒问暖，他都不搭理你。可是你受伤，他立马就坐
言和转过身来，直视万顷，语气冷得像淬过寒冰薄刃：“你做那些事，才是要还。”
言和说完，几步向外走去，在转角处听到万顷不冷不淡声音传来：
“言和，你最好辈子在他身边，看紧他，不要给机会，否则，你定不会想知道会做什。”
牧星野不用问也知道言和最近很忙，经常早出晚归，各地飞也成为常态。他帮不上忙，只是不论多晚，都执意要在客厅等他回来，言和说过几次让他不用等，他也不听。
为方便照顾言和，牧星野把酒吧工作调成上半场，基本上9点前就可以回家。尽管言和不需要他照顾，但他想尽可能地给言和家里有人在等感觉。他独自生活五年，太知道这种感觉是多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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