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眼已经拉上裤链,那里还没有消下去,嘴角轻撇,腔调放荡且意味深长,“除做这个。”
万顷耐心告罄,身躯猛地压过来,纵然牧星野做足心理准备,也被推得砰声撞到门上,后背和胸腔立刻传来破碎痛楚。
他身上全是伤,不知道还能不能承受再来次,但他知道今天不能善终。
万顷也没留力,他今天势必要逼牧星野妥协。
牧星野咬牙忍着,被万顷不留余力脚踢到墙角。骨头传来轻响,还没等他爬起来,又脚跟过来。
“你不做这个,告诉他吗?”万顷笑着,眼底黑漆漆地不见光,又问,“你说,他会信吗?”
“啧,你破镜重圆梦估计要碎。”他身上带着酒气,步步紧逼地戏谑着,“阿野,你太急。急着从这里离开,急着和撇清关系,甚至连信息都敢不回,你这样做,很生气。”
“你说,怎能让你如愿呢?”
牧星野眼睛被铺面而来酒气熏地通红,他顶不住万顷压力,但脊背仍挺得笔直。
“会把钱还你,”他说,“尽快还你。”
音吓他,“好助理,这几天你很忙啊!”
“这个人技术太差,”万顷没动,唇角勾着,说出来话却带毒,“阿野应该不会让失望吧!”
牧星野喉结急剧滚动下,说:“不做这个。”
万顷眉毛挑,将手里酒杯扔到地毯上,发出声闷响。
他喉咙间叹出口气,长长,似乎带着点不耐,缓缓站起来。
大概持续分钟,牧星野任打。
反抗只会带来更严重伤害——这是这几年他从万顷这里学到生存法则之。
然而今天,他显然低估万顷变态程度。
“来UH,工作时间得调整下。上午补觉,中午去找言和,下午教马球课,晚上八点再来
他已经退到门边,微偏头,墙上白色服务按钮就在手边。他知道何经理意思,对方大概以为牧星野被客人看上,怕他应付不来,暗示遇到危险可以求救。
可是何经理不会知道,这个按铃牧星野按不下去,这个客人他也得罪不起。
“6年内还完钱,你就能离开是吗?”万顷停下,看着他,重复两人心知肚明事实,“还有年,还差20万,你打那多份工,忙得过来吗?”
然后又笑,带着嘲弄轻视和轻佻:“还是你忘,做助理才是你本职工作?”
“合同里怎写?哦,想起来,”万顷不怀好意嗤笑声,“你要做,切要你做事,除——”
牧星野知道,这是万顷发火前兆。
万顷往前拢拢衬衣,狰狞东西还露在外面,他低头看眼,也不管,就这步步走过来。
牧星野死咬着牙,动不动。
“对,倒是忘,你什都肯做,就是不做这个。”万顷声音随着他身体逼近,像高不见顶堵墙,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又说:“见到言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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