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传来轻碎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响起敲门声。
侯贵平警惕地回过身:“谁啊?”
“侯老师,是,家里热水没,你这儿有吗?”个女声。
侯贵平打开门,门外是那个住学校外面年轻小寡妇丁春妹,她穿着白色鸡心领毛衣,很随意地扎个马尾。大晚上,有女人来访,侯贵平有些害羞地招呼声。
小寡妇看着烧热炉子,露出雪白牙齿笑着:“侯老师您在烧水呀,家柴火没,正想烧水洗澡呢,借点热水吧。”
理,必须尽快回学校,学校里有更多法律资源,到时会把情况报到省公安厅和省检察院,定要给受害学生个交代。明天早上去给学生们做剩下教学安排,下午就回杭市。
平
2001.11.16
写完信,酒精涌上来,浑身燥热,他把信装进信封,贴上邮票,离开宿舍,把信投到校门口信箱里。
他站在原地,阵冷风吹来,浑身个激灵,望着这片山区农村夜空层峦重叠黑色天幕,满腔愤懑无处发泄。
“嗯……你拿吧。”
“那借你热水瓶用用。”
她挪着婀娜步子,走过去要拿桌下热水瓶,突然间个踉跄,恰好摔倒在侯贵平怀里,侯贵平愣,似乎身体不会动,他粗重酒气喷到她脸庞上。她突然把手伸进侯贵平秋衣,像跳蚤样触及胸膛敏感点。
以前他觉得这片天空像黑宝石样,宁静而美丽。
此刻,他突然发觉,这片天空黑得那彻底,没有丝光亮。
他想大声吼叫,又怕惊扰学校里住宿生,他喘着粗气开始绕着学校土操场圈圈奔跑,挥洒着体内酒精和汗水,尽情奔跑。
直到汗水湿透衣服,他再也跑不动,才停下来,慢慢走回宿舍。
他架起煤炉,烧壶开水,准备好好洗个澡,然后好好地在这里睡最后觉,等醒来后,天就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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