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不知道是谁指使你做这些事,但奉劝你,趁早收手,不要再来招惹。”
谢无衍抬起手,捏住她下巴,字句:“你以为,真不会杀你?”
残留在他体内封印咒,每天都会像是根根扎进身体里刺,在从那根刺内蔓延出无数道尖锐棱角,撕裂全身,连骨髓都在锐痛。
沈挽情看着他眼睛,思索许久,眨眨眼:“明白
他没说话,安静许久,突然蹲下身,与她视线持平。接着伸出手,轻轻扯开自己衣领。
衣服下是片如同蜘蛛网般血痕,以细微不可觉察地速度,在向上蔓延。
“知道这是什吗?”谢无衍问。
沈挽情摇摇头。
“这是能杀掉东西。”他说。
它惊慌失措地在原地扑腾下,然后又打个转飞出去:“啊啊突然想起来左边那块山还没遛完,放心放心殿下!守口如瓶守口如瓶!”
沈挽情注视着玄鸟离开,然后转过头看着谢无衍,思忖许久,然后非常诚恳地说:“你放心,会替你向它解释清楚。”
谢无衍:“解释什?”
“解释你没有在勾引。”沈挽情边说着,边宽慰似拍拍谢无衍肩膀,“安心安心,不会毁你清誉。”
谢无衍:“?”
。
虽然他这人看上去并不像纪飞臣那霁月清风,浑身上下带着点妖气,即便是温和地冲人笑,那双狐狸眼里也全是招人。
非常标准蓝颜祸水。
“明白?”谢无衍松开捂住她嘴巴手,声音低哑磁沉,“这才是动手动脚。”
沈挽情眸光微震,她抿下唇,刚准备说话,就听见道咋咋呼呼地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沈挽情稍怔,然后反应过来。
原书里有提到过,谢无衍在前期封印没有彻底解除之前,直饱受封印残留下来咒术折磨,所以实力直被压制。
她突然记起来,这多天下来,谢无衍晚上体温总会比白日要低上很多。包括刚才触碰自己时候,给人感觉就像是冰块触及到肌肤,让人头皮发麻。
看样子,这咒术总会在晚上发作。
至于会诱发出怎样痛苦,沈挽情无所知,但这恐怕也是谢无衍每晚都不曾睡过个好觉原因。
你说谁勾引谁?谁毁谁清誉?
世界上在没有比想要逗小姑娘看她惊慌失措,结果发现对方比自己更像个流氓头子更让人丧气事情。
谢无衍沉下脸,站起身,拂袖准备离开。
“哎哎!”沈挽情眼疾手快地牵住他衣袍,“你去哪?”
谢无衍转头看着她,眸中宛若片看不到波澜死水。
“殿下殿下,遛弯回来。玄天阁这后山破破烂烂,什好东西都没有,全都是些低阶小妖,没有只能够配得上这尊贵……”
玄鸟扑扇着翅膀从窗户里飞进来,定睛看。
三双眼睛面面相觑。
氛围在瞬间安静地出奇。
玄鸟:慌。慌得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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