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厉害。”
他低头，准备将地毯上堆叠
另外三本笔记也
翻看过去，手指要碰到最底下那本时，戚乔快他步抢走。
“这个……不能给你看。”
谢凌云：“不是拉片笔记？”
戚乔点头，又摇头：“有半是，但前面……是
以前日记。”
毕业后五年，戚乔空闲时间其实并不是很多，进组之后拍摄行程紧张，开始担任女主角之后更是几乎每天从早拍到晚，回到酒店还要背第二天台词。前两年甚至直无缝进组。
谢凌云看到这些才知道，她从没有真正地放弃过。
哪怕经历过那些事，哪怕理想国被人打碎毁坏。
她在这样密密麻麻女明星行程中抽出时间，在无人时候，自己偷偷地用最笨拙也最有效方法，保持名导演对视听语言掌控力。
谢凌云页页地翻看，没有任何个时刻，比现在更让他觉得心疼。
“嗯……”谢凌云手指勾着毛衣拉下来，侧脸埋进戚乔颈间，真像小狗似吸吸鼻子嗅
嗅，用齿尖轻咬口，才起身，“等十分钟。”
戚乔呼吸微微加快，咬唇用力推开人。
“不等你。”
谢凌云已经准备起身，听见这句，屈指刮下戚乔微红脸颊。
“说等起跨年。”他故作正经，“又在瞎想什
呢戚乔乔。”
负责好怎拍片就可以。”
戚乔微愣：“资金那些，都不用管吗？”
“平时也都不管。”谢凌云低头捏着她手指玩，“什都要管，岂不是要累死。你又不是三头六臂。”
戚乔笑下，点点头，软声道：“好。”
谢凌云伸手，轻戳下她翘起来嘴角。
谢凌云目光滞，随即淡淡地扫眼那本棕色牛皮外壳本子。
“拿走，不看。”
戚乔正有此意，给谁看都不能让他看到那些东西。
她飞快地起身，日记本中夹着张小小画却因为时间
他目光沉沉。
戚乔怎会读不懂他脸上神情呢。
她笑下，学着他挑眉，还伸手，轻佻十足地勾下谢凌云下巴。
“是不是很厉害？”
谢凌云笑，捉住那只调戏手。
戚乔：“……”
谢凌云再回来时，戚乔还坐在地毯上忙着。
她手边多几本笔记本，谢凌云凑近看眼，才发现是这几年间上映几部高分佳作拉片分析笔记。
他放下手中盒子，在她身边坐下，询问句，得到准许后，便翻开来。
记录得十分仔细，每帧每画，都用戚乔自己理解化为文字。
“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无论结果怎样，第次独立执导长片，只要能顺利完成，就已经很厉害。”
戚乔仰起脖子，主动地亲亲谢凌云嘴角。
“知道，谢老师。”
谢凌云抬手按住她侧腰，加深这个吻。
戚乔感觉到他不安分手，伸手抵住他胸口，推推，唇舌分开，才声音黏黏腻腻地说：“……你先回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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