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想踢
吗？”他擦着他们
案发现场问，准备好被踹下床
。
程墨还在放空，压根没有理他。
……
等他拧热毛巾回来，程墨已经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不看他。他给程墨擦擦身体，身体也怪僵硬。
“生气啦？”他睡回床上，把程墨捞进怀里。不会吧？他还是很解程墨，真不开心会告诉他，只是“不要”顶多算是欲拒还迎。
“不能偷跑啊，再陪陪。”他又开始抽送，这次俯身去吻程墨。
黏腻深吻里，程墨掠夺着他口里空气，迷迷糊糊地求他松开皮带：“让抱着你行不行？”
他听出哭腔，把程墨松开。
领带都没空去解，程墨
把环住他脖子，把他牢牢锁住，往自己身体里推，愣要催他快点爽够。
他感觉自己玩是什
触手play，反过来被锁得不能动弹，终于专心抽送，不再逗程墨。
回地回答道，“你不要总顾着。”
“男朋友顾着你不好吗？”他停下抽送动作，刻意专注地爱抚程墨阵，手感上都能觉出来程墨真要射出来，生生靠意志力忍着。程墨其他矜持全忘，胸前叮叮当当，没手发力，恨不得蹬几下床板。
“不要……”程墨难得真不要。
“真？”他边问，边又重新开始抽送，还赛过之前那轮，直接顶得程墨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混杂水声和铃声让他脑子开始乱，有点兽性发作，本来是开开玩笑，后来就真拿出横冲直撞气势，遍遍冲散程墨绵长呻吟。
“没有。”程墨回答，有点心不在焉。
“怎？”他听着不像谎话，又觉得有点不对劲，托着程墨下巴让程墨抬头看他，“不舒服？”
“没有。”程墨张脸好像更红。
“醉酒上头？”他有
憋回去片刻，程墨硬是挺到跟他起释放，但完全忘没什遮挡，这次当真在杂乱铃声里溅他们身。
他长出口气，听见程墨吸吸鼻子，好像恍惚里又哭又笑，好像被他欺负样。
他又有罪恶感，又爽到，又检讨自己，又反复回味。
他松开程墨乳夹，怕程墨觉得疼，给程墨按摩片刻。程墨没动，心跳还在失衡，呼吸也没平复。
他去拉程墨眼睛上领带，被程墨抢过去扔到床外面，眼泪没摸到，但程墨眼眶还红着，全让他看见。
“真不要？”他每下都撞在程墨敏感点上，顶下就感觉程墨身体耸动下，最后这具身体彻底脱力化开，瘫在床上任他摆布。
“可、可以……”程墨哼哼着抛出几个零碎字句，“先……”
这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到程墨身体挺，力量都聚在释放点上。
脑子热，他握住程墨硬挺性器，手指上加点力道，大拇指堵在铃口，愣是给程墨憋回去。
“嗯……”程墨哭出来样呻吟声，在持续战栗里跌回床上，大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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