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爸爸发来大段大段文字,全都是在解释这笔笔账,最下面是他对宴控诉,说这完全就是恐吓,往上翻,就是这
“不,胆子小喜欢逃避问题,能拖天是天。”程墨狡黠地回给他个眼神,然后乖顺地把粥递给他,还装模作样地给他吹吹。
护着爸爸跟哄男朋友两不误,他拿程墨真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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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早,但凌溪从法医科下楼,发现专案组灯还亮着。
丁辰煜还在办公室里托着腮查资料,按理说602被专案组挖到,痕检有无穷多事情可以做,他却在看齐秋雨账单,还看得津津有味。
是个普通成员。不过倾向于爸没有参与宴各种谋划,从齐秋雨各种问句笔记看,都是完成以后说给他听。”
“说白起码是渣男。”陆远哲耸耸肩,被程墨瞪眼,又多怼句,“不是吗?他感情故事有点丰富啊,难怪这恐同。”
程墨不知道该怎反驳,只能当作他气话,默默把这个话题跳过去:“现在问题在于,齐秋雨究竟怎失踪。”
齐秋雨死要是别人做,他们就没有理由去询问程颂;如果是程颂干,这事就不好说。
“这真不好说,首先宴其他人都不认识她,但凡你爸透过自己安插眼线给宴透露点什,让宴人把她当作敌人,宴就有可能悄悄把她做掉。”陆远哲分析道,“十几年前岛城不比现在,扔到山里海里下水道里,神仙也找不回来。”
“怎?你在这里面看出什有利可图地方?”凌溪凑过去看眼,习惯性调侃道。
“没看出利,看出危险,比如爸银行卡。”丁辰煜没瞒他,直白地把自己爸爸银行卡指出来,“每月笔,每次数额不定,时间也不定,都是几百块。”
“几百块就能收买十几年前你爸吗?”凌溪脸茫然。
“当然不能,爸要是真做什,现在应该已经吓得跟断绝联系,在国外漂流生。”丁辰煜笑道,拿起手机解锁,把聊天记录递给凌溪。
凌溪只见过丁辰煜他爸次,那次看起来还是很有老板样子,和和气气、大大方方,但看聊天记录,根本不知道哪个才是儿子。
“嗯。”程墨点点头。
“十三年前有很多查不完灰色地带,已经不可能追究,如果你爸没参与案件,只在这里头玩文字游戏,甚至暧昧游戏,只能从道德上谴责下他。”陆远哲耸耸肩,随后看眼时间,把手里冰袋移开,“粥好,吃点东西吧。”
程墨起身,虽然有意回避,但他还是看着程墨脸上伤从自己眼前晃过,不满又从心里蔓延到语气上:“上次跟他说,没有下次,再跟你动手,明天就请他到专案组来聊聊。”
“你请得动也可以。”程墨笑笑,爬起来主动盛碗粥,“唐局不找你就行。”
“那你告你爸家,bao,不止次。”陆远哲斜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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