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颂眼里没有心虚,也没有恼羞成怒,只严肃地问他:“有没有证据?”
“……没有。”他攥着拳摇摇头。
几乎不给他反应过来时间,程颂抬手就是记响亮耳光。
他们家打人不打脸,
“她是宴幕后首领,你应该知道。”他反驳道,没有相信程颂敷衍猜测,“除爆炸案,今天主要是来问,你是她案件记录里那个‘你’吗?”
“什‘你’?”程颂皱眉。
他递出份简易资料,和他今天提问样,尽可能不透露专案组调查进度,只点到即止地描述齐秋雨和‘你’关系。
虽然前不沾村后不着店,但他相信,他爸能看懂。
程颂翻阅着这两页纸,表情渐渐凝重。几分钟后,这分凝重变成冷漠,他慢条斯理地站起来,俯视程墨:“你现在是拿着证据来问,还是来碰碰运气?”
。
“齐秋雨是宴人,你知道吗?”他问,比程颂先开始忐忑。
“认识时候不知道,后来知道,还借着这层关系打听点宴情报,这也是十几年前z.府反卧底计划部分,不是很好吗?”程颂反问。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服务区爆炸案主谋是谁?甚至提前知道有这个爆炸案。”他攥着拳,问出自己最关心问题。
“对你妈已经没有爱情,但至少也不会放任宴炸死她。事后是知道,但不能打草惊蛇。”程颂回答。
程墨茫然地抬头看他,被强大气势震慑,下意识地站起来。
“问,你是来质问,还是来询问?”程颂脸上有怒气。
“是想听你说清楚,专案组就不用专门来问趟。”程墨本能起恐惧,垂着眼神回答。
“那你不如把你推理次说完,不用掰碎来试探。”程颂冷笑道,“你不说,怎知道要向你解释什?”
“十五年前,你认识齐秋雨,利用她……爱慕之心,给你提供宴情报,主动帮你扫清障碍,到你站稳,就想办法把她处理掉。”程墨回答。他来之前没想到自己能顺利说出来,但他不光说出来,还鼓足勇气突然抬头跟程颂对视,试图窥见星半点破绽。
“你不会知道们要去,本来爆炸死应该都是你政敌。”他纠正道。
“那也不会放任宴去炸死那多人,跟齐秋雨没你想那熟,要是做过什,还能走到现在?”程颂不屑地回答道,随后目光转利,“还是……你其实觉得是主谋?!”
“没有。”他跟程颂对视片刻,两个人都没有立刻说话。
“在查这个案子,都很难捋清楚里面事情,现在拆开分成还几段问你,你还是清清楚楚,还是你记忆力比较好。”仍然率先失去气势,他低下头,“你知道齐秋雨死,是吗?”
“不知道,只是猜到。”程颂耸耸肩回忆道,“确实元旦前后就联系不上她,应该是给透露太多事情,被宴处理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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