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看着她活跃
身影，品着她脸上知性又温柔笑容，脑子里部分内容终于逐渐复苏。
“她是个什
样人？”他问张医生。
“嗯……漂亮、温柔、喜欢读书、话还挺多，喜欢跟患者多聊
会，还经常说……”张医生回忆着。
“人活着要会发光。”程墨补完
他话。
他彻底想起来，在见段群帆之前，他是见个温柔女医生。她不把他当小孩子，让他勇敢表达之前在服务区看到事情，还跟他说，凡事要勇于承担，忘记是没用，就算时间忘记，也会在潜意识里影响他辈子。
医生问陈院长。
“应该是吧……
不是很清楚你们科室事情。”陈院长回忆着，“不过确实是突然走，都没听说。”
和柳毅有关？陆远哲看程墨眼，先问最关心问题：“元旦前后走？”
“对。”张医生点点头，“有印象，因为当时们说元旦后组织个烧烤活动，但她突然离职。”
“具体是十几年前你有印象吗？”陆远哲问。
她喜欢说“人活着要会发光”，别甘于平凡、碌碌无为，喜欢什刺激就要去体验，别怕自己特别，人最怕碌碌无为、甘于平庸。
“治疗都有录像吧，十几年前录像呢？或者最起码治疗记录呢？”陆远哲觉察程墨异样，扭头问张医生。
“那真太遥远，早处理。”张医生为难地回答道。
“那就……”张医生皱眉思考着。
“那容易知道啊。”陈院长站起来，翻出本相册，直往前翻许多页，终于停下来。
“马上就要元旦，十三年前。”他指着年份递给陆远哲。
那年组织烧烤，留下照片，确实没有齐秋雨。
虽然这页没有，但前面几次活动她都参加，些种树、羽毛球之类，都能看到她身影。比起只能在大合照里捕捉到柳毅，她活跃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